曹音婉笑得意味深長,“就像包一樣有A貨,她偷龍轉鳳誰知道呢?或者拿一幅劣質的作品以次充好,渾水摸魚,真不好說。”
“同一個人不同時期畫出來的作品區彆很大的,一開始功底不深,雖然不是假的價格上肯定不行。一個畫家一輩子能拿得出手的也就那麼幾幅。”
袁麗雯越聽越心慌,曹音婉能混到今天那張嘴不是白長的,對付這種貴婦她有的是辦法。
眼見效果達成了,她笑了笑安慰道。
“瞧我,淩董不差錢未必會這麼做。我是小人之心了,您彆多想。我聽說風眠大師有個習慣,他喜歡在畫上做個記號以防有人冒充他。”
曹音婉得意地一笑,“等畫到手了我們一起看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袁麗雯點頭笑了笑,為了驗證這件事情,她特意把在病床上裝可憐的傻大兒拉起來。
她想了想,不如直接在紀家本宅舉辦一次家宴。淩顧汐送這麼名貴的一幅畫給她,不表示一下說不過去,正好還可以炫耀一下。
紀名熙在床上不肯起來,哼哼唧唧的一副欠揍的模樣。
“就你們老娘們事情多,成天就知道攀比。什麼狗屁家宴,還不是吹牛大會。”
袁麗雯沒好氣地白了一眼,“你的心上人也會來,不想見就算了。”
心上人?
紀名熙一聽就來勁了,立馬跟換了個人似的精神十足。
袁麗雯鬱悶不已,以前兒子跟淩顧汐在一起她是樂見其成的。可今時不同往日,她兒子年輕美好,淩顧汐卻是離過婚的女人了。
最讓她介意的是,上次兒子為了救她命懸一線,紀家差點就絕後了!一想到這個袁麗雯就心梗,生怕他以後還會做出衝動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