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璟一熱切的目光一點點地涼了下來，看著她疏淡的目光，他的心瞬間冰涼，涼到發苦。
她不承認，他也沒辦法逼她承認，沒關係，來日方長。
他淡淡地收回那張照片，目光溫柔地看著她。
“好，你說不是就不是吧。我還是那句話，我想重新開始，是真心話。”
宋璟一的手掌蓋上了她的，掌心溫暖霸道有力。淩顧汐蹙眉想抽走，但是被他緊緊地握住。
不動聲色，不容拒絕。
她的眸光微微一怔，沒有再試圖抽走，反而抬起視線看向他。唇角淺淺勾起一抹弧度，聲音細膩平靜。
“現在的你就像當初的我，我太了解一廂情願是什麼滋味了，勸你彆走這條路。”
“想想你是怎麼厭惡我的，如今不過是角色互換了一下，本質是一樣的。”
聽到她的話，宋璟一的身體微微一僵，笑意凝在臉上。
她越平靜，他越心慌，無力感無限擴張。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淩顧汐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二哥，我餓了，”她朝著外麵喊了一聲。
李若蕭應了一聲推門進來，隨時隨地守護著這個妹妹，不會給彆人一點點機會傷害她。
淩顧汐衝著宋璟一笑笑，“宋總，我想我們之間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麻煩你先出去吧，我乏了。”
宋璟一站在那裡沒動，目光幽深的凝視著她，那張精美的臉掛著疏離的笑。
嘴角的弧度像刀子似的勾住了他的心，他眼裡掠過幾絲痛楚。
雙拳緊握著放在身側，後悔的話堆成山卻無法說出來，因為她根本就不想聽。
淩顧汐連恨都不想恨，隻想劃清界限和他形同陌路。
李若蕭咳了一聲，“宋總先出去吧，凡事欲速則不達，急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