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顧汐跟俞苓川說了一聲就走了，打算一個人去河邊散散心，頂多一會打車回去。
可剛走出沒多久，俞苓川就跑著跟了上來。她一愣，“你怎麼出來了？”
“你一個小丫頭大晚上的在外麵不安全，我不放心。”他小跑過來照樣臉不紅氣不喘，謙謙君子的模樣。
淩顧汐笑了笑，狀態放鬆下來，“騙小丫頭的招數太老了，大叔。”
“有用就行，”俞苓川笑得從容得體。
兩人邊走邊聊，他脫下外套給她披著。“旅程快結束了吧，宋總花了這麼多的心思，淩小姐就一點不感動嗎？”
“感動不能當飯吃，喜歡和感動是兩碼事。比起感動，當首富更重要。”
俞苓川笑了，“那倒是。”
濱城的夜色很美，晚風徐徐，吹得人昏昏欲睡。淩顧汐的狀態很放鬆，俞苓川看著她，目光柔和。
“淩小姐？”
“你說。”
“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不是應付宋總，而是真的開始戀愛。”
淩顧汐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剛才還很和諧的氛圍瞬間沉寂下來，隻剩下沉默和微風。
她頓住腳步，沒吭聲看著他，眸光微冷。俞苓川注意到她的戒備，沒有退縮。
“我沒有開玩笑，也不會收回我的話，我是認真的。”
他的目光真摯又坦率，語氣誠懇，“不是為了聯姻，也不是為了大寶喜歡你。我對你是男女之間的感情，之前我說的話也是真的，願意被你當作工具人去迷惑宋總或者彆的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