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傑沒有理,拉著行李箱離開。
鄭瑤又撲上來,撲到行李箱上麵,她急拽著行李箱的拉杆:“陸傑,你不要這麼對我,我被開除了,我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你了。陸傑,你也被開除了,你是被我牽連的,陸傑,我們接下來一起扶持著走下去,一起努力好不好?”
陸傑再用力拽了一下行李箱,隨後拉著行李箱大步離開。
鄭瑤匍匐在地上,衝著陸傑的背影大喊:“我可以幫你的,你難道要放棄你的音樂夢想嗎?”
陸傑毫不停留地拉著行李箱往前走。
鄭瑤又衝著陸傑的背影喊:“你難道要放棄黎小棠嗎?”
陸傑的步子頓了一下,隨後拉著行李箱走得更快了。
路上,陸續遇到熟人。
有人試圖上前與他說話,看陸傑沉著一張臉,生生忍住了,隻是站在一旁。
陸傑的室友遇到陸傑離開,在他身後說:“自己要好好的。”
陸傑沒有說一句話,隻有行李箱輪子與石子路麵摩擦出的聲響回應著同學的話。
……
有同學朝鄭瑤走過去,有人踢起路邊的鵝卵石朝她飛過去。
一顆鵝卵石擊中鄭瑤的額頭,鄭瑤感覺到一陣巨痛,她立即伸手摸向自己的額頭,便摸到一個鼓起來的包。
眼見有同學又開始踢路邊的石頭,她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飛快地往彆的方向跑開了。
陸傑都走了,這個校園,她已經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鄭瑤迅速離開校園,打了個車趕往黎恩雪住院的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