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嚷起來:“彆,老公,老公,我錯了,求放過,我現在特殊情況,算我欠你一次,等我好了你再扔好不好?”
傅廷修唇角的笑意揚起,拒絕:“不行,現在就扔。”他還想多聽她叫幾聲老公。
而且,小棠在他懷裡拚命掙紮一臉驚恐的樣子,太生動了。
生動到他恨不得立即將她就地正法。
小棠眼看著浴缸距離她隻有一米之遙了,她更急了,她立即摟緊傅廷修的脖子,雙手死死地鉗住他,不管,她死也不會下去的。
傅廷修看著小棠這副樣子,唇角揚得更高了。
他抱著小棠作勢就要把她扔到浴缸。
小棠嚇得雙手雙腳拚死似八爪魚一般鉗住傅廷修,啊啊尖叫起來:“啊啊,彆扔,老公,彆扔……”
傅廷修微俯頭笑看著小棠,任何時候,小棠叫老公的聲音都讓他沉迷。仿佛周身的每一顆細胞,都從寒冷走到了春天,春天暖暖的太陽把它們包裹住,讓寒冷了一個冬天的種子抽出嫩芽來。
他望著她,眸光溫柔,突然低喃了一聲:“傻瓜。”
他怎麼舍得把她扔浴缸裡?
彆說她現在還是生理期,還感冒,就是正常情況下,他都不會舍得。
小棠一雙晶亮的眼呆愣地看著傅廷修。
“舍不得扔。”傅廷修寵溺地開口。
小棠原本一臉驚恐的神色頓時如春暖花開一般,瞬間便變得明媚起來,她臉上驚恐的神情瞬間便被放鬆替代,她猛鬆了幾口氣,臉上便浮上笑容,她的頭自然的埋進他的懷裡,語氣裡帶著滿足,甚至透著一點點小得意:“就知道你舍不得。”
看著小棠慶幸竊笑的樣子,傅廷修心頭又是一陣悸動。
他抱著她走到鏡子前,朝鏡子呶了呶嘴:“花貓。”
小棠猛地看向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