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他對她說了那些傷害她的話以後,她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另一段感情。
她的灑脫,又何嘗不是另一種絕情?可是,他沒有任何資格怨她。
森妮憤然地看著陸傑,眸子裡帶著不平:“那就是說,她認識傅廷修幾天時間就移情彆戀了?與你戀愛兩年,結果不及彆人兩天,你覺得她把你當什麼了?你覺得在你們戀愛的過程裡,她真的愛過你嗎?或者她隻是愛惜你的才華?更或者她隻是同情你是寒門學子?”
“彆說了!”陸傑臉色難看。
他不想深入探討這個問題,他怕自己推翻自己的想法。
小棠愛他的,一定愛。不是同情,絕不是。
森妮動了動唇,看陸傑神色冷凝的樣子,她終是不好再說什麼,去詢問黎小棠的主治醫生去了。
病房裡。
傅廷修回到床前。
小棠溫柔地看他:“誰啊?”
“推銷輪椅的。”傅廷修睜著眼睛說瞎話。
“真的?”
“嗯。”傅廷修麵不改色地應。
“輪椅質量好嗎?我覺得我可能真的需要買一個輪椅,等身體情況好一點的時候,可能還要坐一段時間的輪椅。”小棠說。
其實她現在真是很慶幸還活著,慶幸自己還會康複,儘管現在傷口痛得格外厲害,很多時候是一陣一陣的抽痛,她需要不停的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仍然感激上蒼給了她活過來的機會。
一聽小棠要買輪椅,傅廷修就排斥:“不用輪椅,等你身體情況好一點了,你想要去哪裡,我就背你去。等你再好一點,想去哪裡我就扶著你去。”
小棠笑:“你都不用去工作了?”
“不工作!”傅廷修理所當然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