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二叔不可能派他的近衛跑到華夏來接近一個女人。
想著,辛楓騰地從沙發裡起身,他立即拿出電話撥給他的近衛:“恭儂,立即想辦法取到黎小棠的毛發,做DNA用。”
“是。”恭儂應聲。
辛楓又立即給父親去了電話:“父王,二叔極有可能有個女兒在華夏。”
“當年鳳九把那個孩子生下來了?鳳九呢?找到了嗎?”辛勁鬆在電話裡語氣激動。
“父王,現在隻是有這種懷疑,暫時還沒有查到鳳九。我會儘快查清楚!”辛楓說。
“要快!要是查到,立即斬草除根。不管是鳳九還是那個孽種,必須死。”辛勁鬆說。
辛楓笑:“父王,這種事情還需要交代我?”
辛勁鬆又交代道:“你一定要親眼看著她們死,免得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當年你二叔是這樣,那個死賤種也是這樣。幸好後來我的人發現,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我明白。”辛楓說。
當年,父親有機會一舉弄死二叔的,就因為父親一時得意多說了幾句話,二叔等來了救援,逃過了一劫。直到現在,二叔都是個隱患。
再有,二叔的兒子辛佑璽當年四歲時,父親讓人去弄死他,就因為父親沒有親眼看著那個孩子死,結果那個孩子竟然活了下來,幾年前父親的人竟然在華夏帝都發現了他。
這個賤種不知道怎麼流落到了歐洲,後來被居住在瑞典的一對華僑夫妻收養了,這二十一年的時間竟然生活得很好,小日子過得十分滋潤,竟然還成了小有名氣的鋼琴家。
不過,四年前他在華夏演出的那次,是徹底死透了。
父親親自派人去動的手,讓人把辛佑璽那個賤種弄死了以後,父親看到他趴在地上,怕他不死透,父親又補了幾槍。
如果黎小棠真的是二叔的女兒,嗬嗬!
結果了黎小棠以後,二叔一脈,就真的隻剩下二叔一個孤家寡人了,二叔還拿什麼和他們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