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出院手續辦理多長時間了?”
“我要具體的時間。”
“二十分鐘前?”
關朗聽到黎小棠的出院手續已經在二十分鐘前辦理完了,他鬆了口氣。
他們離開醫院就好了,在傅廷修自己的地盤,以傅廷修那種護妻的性子,黎雨晴就是再想搞事,也不會有機會。
“黎小棠已經出院了。”關朗對黎雨晴說,“有些事情,不是我能阻止的。”
“那她今天到底會不會死?”黎雨晴看緊關朗的眼睛問。
她覺得今天的關朗與以往有些不同,至於哪裡不同,又不太說得上來。
她有種極其不好的預感,黎小棠可能又死不了了。
“不好說。”關朗道。
黎雨晴震驚地看緊關朗:“你剛才說今天就結束的。”
關朗抬手看腕表:“我現在著急手術,不和你說了。”
“阿朗!”黎雨晴握住關朗的手腕。
關朗抽開手,幾不可聞地擰了擰眉,他看向黎雨晴:“雨晴,黎小棠要是沒有出事,以後你再也不要動手,你會把自己搭進去的。”
“你什麼意思?”黎雨晴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關朗了。以前的關朗,不是這樣的,以前的關朗,對她是有求必應,從來不會騙她隱瞞她的。
“傅廷修應是察覺到了什麼,所以急著讓黎小棠出院,如果他身邊有名醫,黎小棠也許能逃過一劫。”關朗把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推到“名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