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男人說的那句“沒想到那個賤種命這麼大,竟然偷偷活了這麼多年,這下,終於死透了”,也就完全解釋得通了。
想著,他立即當著傅廷修和小棠的麵給養父打了電話:“爸,您知道我的身世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上官洲厚重的聲音響起。
“爸,我可能有我親生父親的消息了。”關朗道。
“朗兒,你現在在哪裡?你怎麼會有你父親的消息?”上官洲的聲音突然變得急切起來。
“爸,您知道什麼的對不對?”關朗問。
“旁邊有彆人嗎?”上官洲的語氣很警惕。
“沒有。”關朗說。
“朗兒,你聽著,你立即趕回來,有些事情,我當麵跟你說。”上官洲道。
“是關於我的身世嗎?”關朗問。
他直覺養父一定知道些什麼。
“是。朗兒,上個月你養母的身體已經不太好了,有些事情,她必須趁著她還在的時候告訴你,她想要當麵跟你說。”上官洲歎息道。
關朗握著電話的手就瞬間收緊。
這四年來,養父母一直讓他不要回瑞典去,上個月,養父卻突然打電話讓他回去。
他知道養母的身體一定是不太好了,要不然,他們不會打電話召他回去。
原本,他應該第一時間趕回瑞典去的。
可是他沒有,因為小棠受傷了以後,黎雨晴找到他,讓他對小棠動手。
那個時候,他雖然並沒有與小棠相認,但是他對小棠的印象一天比一天好。
隨著印象的變好,他一想到自己為黎恩雪做試管的事情,就越發覺得荒唐,越發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