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說:“黎恩雪的事情,小姐心裡不可能真的過去的,這是一道永遠的傷疤,小姐隻是因為太愛傅廷修,強忍著讓這條傷疤愈合,努力讓自己忽略這條傷疤。一旦她的身份曝出來,慕清歌肯定不會容她,傅廷修是個孝子,到時候……”
辛勁柏不悅的打斷:“真有那一天,我會親自接她回來。”
“二爺,等到那個時候,小姐已經被傷得體無完膚痛不欲生了。”夏槐說。
辛勁柏挑眉看向夏槐:“你有什麼高見?”
夏槐試探性的說:“二爺,您有沒有想過向慕清歌解釋那件事情?當初強她朋友的,並不是你,而是辛勁鬆。”
“她會信?”辛勁柏好笑的看著夏槐,“換你,你會信?”
當時他不僅默認了罪行,還讓慕清歌滾。
“不管信與不信,那是事實啊!當時你趕過去的時候,辛勁鬆已經完事了,辛勁鬆說他中了藥完全無法控製自己,你才沒有追究,後來還幫他打發走了慕清歌……”
“這世上沒有事實,隻有它被傳播的方式。世人隻願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何況,當年是我自己沒有否認。”辛勁柏起身往樓上走。
夏槐無奈的歎了一聲,鼓了鼓勇氣,他衝著二爺的背影道:“二爺,試著解釋一下,萬一慕清歌信呢?”
辛勁柏步子頓了一下,轉角消失在樓梯處。這種事情,不可能解釋得清。
死無對證的東西,隻會越描越黑。
……
傅廷修與小棠去菊博展以後,兩個人又去旁邊小鎮泡了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