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了床,我們可以玩點彆的。”
有一整晚的時間,不著急。
女人身體緊繃,又看向旁邊那個木頭花瓶了。
容赫嗤笑,懶洋洋地提醒她:“我沒有不打女人的講究,最好彆惹我。”
他殘忍嗜血的本性,在很小的時候就暴露了。
而且就算這女人,真是他們在找的那個人,他也無所謂……
所有親情,倫理,道德,血緣……對他來說,隻不過增添刺激感而已。
“會寫字嗎?”他問。
寧展顏猶疑地點頭。
容赫甩過來紙筆:“名字。”
名字自然不可能寫真的,寧展顏趴在牆上一筆一劃地寫得看似認真,卻刻意讓自己的字跡看上去僵硬彆扭,像沒讀過兩年書的村姑,名字也起得俗氣。
“王彩虹?”容赫接過來看了眼就笑了。
好久沒見過這麼村氣的名字了。
寧展顏捏著筆輕輕點頭,模樣乖順得像隻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容赫舌尖危險地抵過齒關。
……太乖了。
乖得他迫不及待地想撕開她這層假麵,讓她骨子裡的小野獸露出獠牙。
“認識喬蒼嗎?”他問得如此直白隨意。
寧展顏心驚了一下,表麵卻不漏半點端倪,惶惶然地搖頭。
但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戒心比康布更重,顯然沒有信她。
“過來。”容赫嗓音低沉,危險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