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蒼冰山臉麵無表情,半點動容都沒有。
康布換了個角度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津津有味。
一個女人要求男人,要麼下跪磕頭示弱,要麼脫衣上床色誘,這啞巴是傻。
不過她這麼磕頭,哭得梨花帶雨,喬蒼半點惻隱之心都沒有,他們倆應該真沒什麼關係吧?思慮至此,康布不由得瞥了眼安裝在天花板夾層角落裡的攝像頭。
這是容赫昨晚安排人裝上的。
視角清晰無誤地對準床的方向,能代替他們在看不到的死角,把喬蒼和寧展顏的一舉一動清楚記錄下來!
無論寧展顏怎麼求,喬蒼始終無動於衷。
一個缺乏同理心的男人,不會為一個素昧平生的女人的眼淚動容。
寧展顏咬咬牙,從地上爬起來,目光落在旁邊小方桌的紙筆上。
這是他們為喬蒼準備的。
但他不開口,更不會願意寫點什麼,現在倒是派上了用場。
寧展顏抓起紙筆,刻意改變了自己以往的字跡,看似認真卻寫的歪歪扭扭,像小學生的字跡。她埋頭寫了兩行,把紙推到了喬蒼麵前。
喬蒼掃了一眼,眸光微頓,落在寧展顏身上:“你寫的是真的?”
寧展顏拚命點頭。
在康布眼裡,這是喬蒼頭一次用正眼去看這個啞巴。
他自然相當好奇紙上寫了什麼。
見喬蒼問完這句話又恢複成之前冷若冰霜的模樣。
寧展顏是真的急了。
可自己偏偏裝成個啞巴,口不能言,眼淚都急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