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粉絲們大多還很年輕，不過十幾二十多歲，聽寧展顏這麼一說，都被嚇蒙了。
他們一貫仗著人多勢眾，在網上抱團肆意攻擊對家，本以為在現實生活中這一套也能玩得轉，沒想到碰上了個較真的硬茬。
有個粉頭不服氣地大聲說：“抄襲狗罪有應得！你有本事我們全抓進去！”
寧展顏掃了她一眼，目光銳利如箭，逼得放話的人竟不自覺地後退了兩步，害怕地咽了下口水。
“你們不妨試試我有沒有這個本事。還有……”寧展顏微微揚起下巴，倨矜冷傲，沉聲道，“季曉棠到底有沒有抄襲，法院自然會給出判斷。隻要法官判定她沒有，那些網上參與造謠汙蔑誹謗她的人，我也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們與其浪費時間在這裡供岑以寧當槍使，不如趕緊去刪刪微博。畢竟造謠的帖子被轉發到一定數量，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這番話扔出來，那群粉絲們各個心裡打鼓，麵麵相覷，哪還有半點剛才囂張的架勢。
“寧總，我的粉絲們隻是怕我受到傷害，他們有些還是孩子，衝了些。你不至於跟一群孩子計較吧？”岑以寧出聲道。
這麼多媒體鏡頭對著，她一向賣得愛護粉絲人美心善的人設，這時候不開口就是人設崩塌了。
“孩子？”寧展顏唇角挑起一點冰冷諷刺的弧度，了然道，“噢，對你這個年紀來說他們可能是。”
“……”岑以寧暗自攥緊了手心。
這個賤人，在拐著彎罵她老！
寧展顏話鋒驟然一轉：“不過我這個人最討厭那些沒教養愛抱團，尖酸刻薄的‘孩子’，所以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孩子？
嗬……
什麼時候連‘孩子’都成了擋箭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