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從古堡裡走出的貴族,帶著幾分古典做派,優雅迷人。
“從心理學的角度上來說,失去至親的悲痛感會有延遲。可能剛剛的新聞,讓你一下子情緒爆發了。而且你才做完頭部手術,偶爾出現頭疼的症狀也很正常,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裴時瑾一一跟她解釋。
原來如此……
寧展顏緩緩點頭,也的確沒有比裴時瑾所說的,更好的解釋方法了。
裴時瑾握住她的手沒有鬆開,拉著她往前走。
“去哪兒?”寧展顏有點莫名其妙。
男人回頭看她:“不是要去洗手間?”
寧展顏微怔了怔,不免好笑,提醒他:“裴先生,我要去女洗手間。”
“我知道。”
他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把她送到了女士洗手間的門口。
兩個剛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女人正說笑著,一抬頭,便看見個俊美儒雅的男人站在外麵。
當時她們臉有點紅,笑聲壓低了,不太好意思地往前走,但走出幾步,又忍不住回頭,含羞帶怯眼泛柔光地看向裴時瑾。
寧展顏被目光殃及,好笑又無奈:“你打算在這兒等我?”
“不可以?”他好整以暇地反問。
寧展顏笑了:“隨你便。”
反正尷尬的也不是她。
說完寧展顏便邁步進了洗手間。
而此時的韓默端著買好的咖啡回來,沙發上卻不見人影。
他找了一圈,最後居然看見他家那位不太食人間煙火的老板,此時正站在女洗手間門口。
謙謙公子,蘭枝玉樹。
的確賞心悅目。
但,搭配上旁邊女士洗手間的牌子……
這畫麵……著實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