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珺彥調出了客廳裡的監控,查看近兩個月來的記錄。
彆墅裡唯一進來過的“外人”就是安曉科。
監控清晰的拍下了他的小動作。
他趁著安父安母去廚房的機會,將監聽器放進了茶幾的抽屜。
安琪無語。
安曉科辭去保安的工作,跟了一個所謂的大老板,混得風生水起。
大伯媽終於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快感,一家三口到處奢侈消費,隔三差五就過來炫耀。
這下子,安琪明白了,他是被敵人收買了。
之前她包裡的跟蹤儀肯定也是他放的。
陸珺彥通知了警方特彆行動小組的負責人。
經過幾天的跟蹤,安曉科和他的“老板”被警方秘密逮捕,他們都是Kerry的下屬。Kerry得到消息,和紮卡連夜跑路,被警方在機場攔截。
幾天之後,大伯媽去了老太太那,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老太太趕緊將安琪叫了過來。
“曉科被警方帶走了,說他涉黑,曉科怎麼會做那種事?”
安琪冷冷道:“他所謂的老板是犯罪組織的人,他為了一己私欲,甘心為犯罪組織服務,在我這裡又是裝跟蹤器,又是裝監聽器,幫著敵人暗殺我和陸珺彥,吃裡扒外。就算我能放過他,陸家也不可能放過他。就讓他在牢裡好好接受改造吧,以後也能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老太太猛的一拍桌子,“他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我就知道那不是一幫好人,平白無故的,怎麼可能給他那麼多錢?”
大伯媽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曉科變成這樣,還不是安琪害的,她一家子賺了那麼多錢,連幾百萬都舍不得給我們,我們還得自己還房貸。曉科不去外麵搞錢,難道我們喝西北風嗎?”
“靠殺我來換錢嗎?”安琪低哼一聲,“你以為他在大廈當保安一個月能拿一萬八嗎?他的工資隻有五千,剩下的都是我付的。他隻要手裡有一點錢,就開始胡作非為,花天酒地,多少錢都要被他揮霍一空。他現在拿著出賣我的錢,除了賭博玩女人,乾過一件正經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