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允希小心的看著大哥的臉色，斟酌著字眼：“是發生什麼事了嗎？昨天你出差剛回來，都沒有好好休息，就匆匆趕去了醫院。你今天還這麼反常，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和方知意有關？”
不是她多心，但是能讓哥哥如此反常，恐怕隻有方知意能做到了。
聽到方知意的名字，顧允南的眼角忍不住抽搐起來。
沉默半晌，男人生硬的答道：“沒有！”
看著大哥黑如鍋底的臉，顧允希可以確定大哥的反常一定和方知意脫不了關係。
本不打算再多嘴，但是看到了旁邊的小侄子，顧允希猶豫了。
她一直都知道，雖然這孩子嘴上不說，但是心裡一直是非常渴望見到自己母親的。
思索再三，顧允希還是開口了。
“哥，雖然當年的事有一些我記不清了，但我記得更早的事，我記得知意姐對我的好。”
顧允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家大哥，繼續說道：“雖然她打暈了我，害我留下了後遺症，但是我敢肯定知意姐不是故意的！她當時也是走投無路了，說到底她還不是被你逼急了……”
“好了！”顧允南沉聲打斷妹妹的話，站起身來，衝著兒子說道：“走吧，送你上學。”
顧以安二話不說，背起書包跟上了父親。
車子在路上疾馳，顧允南發現一向話少的兒子，今天一直在看他，似乎有話要說。
“有事？”顧允南隨口問道，並不指望他會回答。
果然，顧以安沒有回應他，冷漠的收回目光，直視前方。
顧允南不以為意。
顧以安沉默了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方知意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