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顧允南的威脅起到了作用，項展的動作很快。
當天晚些時候，方知意就收到了項展交給自己的一串號碼和短信消息。
彪哥的手機上沒有存任何一個聯係人的號碼，所有通話記錄也隻有那麼幾個。
看起來似乎十分容易查找。
但是方知意挨個試驗之後，才發現這幾個號碼都是虛擬號碼。
虛擬號碼，隻能接不能打，而且每次顯示的號碼都不相同，根本沒有辦法找到對方。
“看來這個老大，還真是個高手。”方知意若有所思的說道。
“他們的老大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他們被抓了，所以應該也不會再給這個號碼打電話了。”顧允南補充道。
方知意點頭：“這樣子就棘手了，很難找出這個人的信息。”
“那怎麼辦？”項展站在一旁，左看看顧允南，右看看方知意，不知如何是好。
“昨天那兩個人，怎麼樣了？”方知意轉向項展，打聽彪哥他們的信息。
手機既然沒用，不知道手機的主人會不會說一些有用的信息。
項展搖了搖頭：“那個亮子就是個狗腿子，什麼都不知道，那個彪哥，嘴硬的很。”
方知意明白，那個彪哥，昨天她也會過，脾氣她也大概能摸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方知意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重要的線索。
這個線索很重要，但是她就是想不起來。
方知意閉上眼睛，猛地甩了甩頭。
“怎麼了？”看著她莫名其妙的動作，顧允南忍不住走上前去。
用雙手，溫柔而堅定的穩住了方知意的頭。
“你這是做什麼？”顧允南皺著眉，不甚苟同的問道。
他不喜歡看到方知意這麼虐待自己。
方知意努力的回憶著昨天的過往，看有什麼是被自己忽略了的。
“那你們先想著，我先走了。”項展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這顆電燈泡似乎有些亮。
說完，項展轉身向外走去。
一步，兩步......
方知意猛然睜開了眼睛：“項展，你等等！”
“啊？”項展被她這麼一喊，杵在原地，動也不敢動，“怎麼了？”
方知意激動的抓住了顧允南的胳膊：“皮鞋！把那兩個人的皮鞋給我拿來！”
項展低頭看著自己的皮鞋，這是什麼鬼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