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沈初桐的態度十分誠懇，像個等待接收老師批評的小學生。
方知意歎了口氣：“你這話說的，十足十像個渣女。”
這次沈初桐笑了出來，不過是苦笑。
“你說的挺對的阿意，我也覺得自己很渣。”沈初桐認錯的態度十分誠懇。
方知意沒有在這上麵糾結下去，畢竟她隻是說沈初桐像渣女。
如果她真的是渣女的話，那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難過了。
“你覺得現在這種狀態挺好的沒有負擔，然後呢？程朔並不這麼認為對嗎？”方知意一針見血的指了出來。
她的話讓沈初桐本就沒什麼血色的小臉更加蒼白：“你猜對了，前天晚上，程朔跟我說了很多，他認為我是他的女朋友。”
“你們這種關係，任何人都會認為你們是男女朋友。”方知意說的十分中肯。
這一次，她站程朔。
沈初桐此時的表情有些複雜：“可是，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提過，我也，我也沒有問過。”
“可是現在人家不是提了嗎？”方知意為程朔說話，“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沈初桐不說話了，上齒緊緊的咬住了下唇，表情有些難堪。
方知意不忍心催她，隻能靜靜的坐在一旁，等待著她整理好自己的思緒。
沈初桐拿起一旁一隻沒有用過的酒杯，拿起程朔剛才沒有喝完的那瓶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
在方知意反應過來，攔下她之前，猛然灌了進去。
“桐桐，你這是乾什麼？”方知意連忙把酒杯自沈初桐的手中奪了過來，“你不要這樣，喝酒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說完這句話之後，方知意莫名的有點心虛。
她上次和沈初桐重逢的時候，正是她喝斷片之後的上午。
她當時連衣服穿的都是前一天的，皺皺巴巴的像鹹菜似的。
不過沈初桐此時是不會想起這些的，她腦子裡亂的很，恨不得能喝斷片才好。
眼見酒杯被方知意奪走了，沈初桐委屈巴巴的看著方知意，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我見猶憐。
方知意正想說些什麼來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沈初桐嘟著嘴繼續說道：“我說我們能不能不做男女朋友，就像現在這樣。”
此話一出，方知意倒吸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