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姝心裡嘀咕:檢修電路為什麼隻停晚上?還隻停她一家?
她跟季時晏說了這個事,季時晏當著她的麵打電話給物業,物業也是同樣的說辭。
薑姝沒辦法,隻能自認倒黴,平時上班不在家吃還好,晚餐需要做吧,沒有電做不了飯,季時晏就每次都早點下班,帶她出去吃飯。
而自從第一晚兩人睡在一起之後,薑姝也沒排斥他。
就這樣,季時晏徹底與薑姝睡在了一個房間,不過兩人都很君子,沒有亂來。
入睡時,兩人中間都會隔著一條道。
季時晏的表現讓薑姝心安,對他越來越放鬆,睡相也差起來,時不時踢被子,有時候還會踢季時晏,至於踢到身體的哪個部位,薑姝不知道。
拱起火來的時候,季時晏會趁著薑姝熟睡,偷偷吻她,等薑姝稍有反應快要清醒時,他就快速裝睡。
季時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變得如此小心翼翼,堂堂季氏總裁,連表白都不敢,真是慫。
兩周後的周六,季時晏早早去公司,有份重要合同需要他過目。
薑姝睡到九點,拿起手機,劃拉微信好友,先是給南喬安打了個電話。
“喬安,在忙什麼呢?”
那頭有點吵,南喬安的聲音斷斷續續,“我在外麵騎馬,聽不太清,親愛的,回頭聊,先這樣哈!”
薑姝嘟著嘴:“哦,好吧。”
南喬安性子與她不同,她喜靜,南喬安好運動,如果不是為了賺錢給媽媽治病,南喬安估計不會開畫室。
她從小的夢想就是去草原上跑馬,這麼多年了,困在昆城也沒實現,不知道她在哪個騎馬場學騎馬。
她起身,準備換衣服洗漱的時候,看見衣櫃裡那條淡紫色的吊帶裙,這還是何千語當時生日派對送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