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他們是不可以隨便下山的,除非有師命,而且要穿上道服才可以下山。”
“那你?”
“特殊原因,一開始就是個特殊。”他仍舊沒有感情的說。
特殊的存在?他也像一個謎一樣讓人琢磨不透。
見我沉默許久不說話,他轉身準備進入神廟。
“你要除靈?”
“不是,它們本來就被封印著不需要我再除了。”
“封印?可是這裡鬨鬼,所以神廟也荒蕪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會來。”他推門走了進去。奇怪的是我竟然也跟了進去。
他直接走向神像,在神像前停住腳步,雙手合十放在胸前,閉眼念叨一些聽不懂的話。不久我看到神像湛放金光。瞬間在他的周圍變幻出千張黃色長條紙,但上麵並沒有符文,緊接著這些黃紙像受到什麼指令一樣有序的一張張圍繞著金光閃耀的神像旋轉。每轉一圈每張黃紙上就多了一個奇怪的符號。而畫滿符號的黃紙就自動到神廟的特定位置上貼著,不久整個神廟的每一個角落都擁有了符咒。
我看著一切驚得不可思議,儘管最近接觸的不可思議的事已經夠多了。
他來到櫻花樹下,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依舊沒有感情的說道:“這棵櫻花樹下聚集了太多的怨靈,看來隻有毀了這棵樹!”
就當他準備動手時,我抓住了他的手。
“不可以!”
“為什麼?”他不解。
“這棵樹存在的意義絕對非同一般,它已經一千多年了記載了太多的事,不可以毀了它。”
“留下它就是留給怨靈一個棲息地,這棵樹的怨氣太重!”
“你不是修道者嗎?那你超度它們啊,隻要沒有了怨靈就可以留下這棵樹對嗎?”我激動的說道。
“修道者超度怨靈?有這樣的修道者?我從不知道。”他反問,依舊沒有一絲感情波動。
我聽得出他的語氣不是在開玩笑,對啊,這裡和我所理解的世界不一樣。
“那你們怎麼處置它們?”
“能封印的封印,不能封印的便需要毀滅。不過一般不會這樣做,一旦毀滅便永遠失去轉世的機會。修道者不會淨靈。不過傳說神女有這樣的能力,但是據說淨靈對神女來說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在淨靈開始到結束她都會感受到與怨靈同等的痛苦,甚至兩倍的痛苦。”他解釋道,“而且這裡的怨靈數量不是一筆小數目,真要毀滅它們也不是一天工夫可以完成的。”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淨靈是件痛苦的事?又看了看這顆櫻花樹,好奇怪,我不過是才見過它,為什麼它也給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所以我才要保護它,總覺得這棵樹存在的意義對很多人都很重要,內心深處總有一個不知名的聲音對我說,一定要保護這棵樹!所以我不能讓它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