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白使在房間她也將自己愛包裹的嚴嚴實實,真的很奇怪。到底為什麼白使會這麼討厭陽光?在白天總會打一把傘,那天晚上她雖沒有打傘,但如同也那齊耶一樣蒙著麵,隻露出那雙發著淡淡綠光的眼眸。
這個白使又有什麼秘密,為什麼我現在遇到的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每一個人都背負著什麼,想放卻放不下。不過我又有什麼資格談論彆人,我自己不也和他們一樣,背負著一個無形的包袱。
早上醒來時,司徒月已經不再房間裡。起身打開房門,天還未全亮。剛出門就看見司徒月持劍站在風中,風吹起了她的頭發,衣裙也隨風擺動,而她麵對的竟是好幾名暗奴,接著她舞劍向暗奴刺去,僅僅幾招,這幾名暗奴全都倒在了她的麵前。黑色的血沾染了她的臉,衣袖和劍!還可以看見血水順著劍刃不斷的滴下。
怎麼會這樣?連她的表情也變得冷血無情,難道又失去了心智?果然解蠱的事不能再拖延了。為了讓她安靜些,我直接讓她昏睡過去。將她重新送回房間後我關門出來,剛轉身一隻信鴿落在我的肩上——
“神女模擬可以聽到我說話?”突然信鴿發出聲音,而且這聲音很熟。對了,是他——獨孤默!
“可以。”我小聲的回答他。
“我是利用這隻信鴿與你通話的,現在可以判斷你平安無事,解蠱的事進行的怎麼樣?”
“完全沒有線索和頭緒。”我無奈道。
“那氏族中有一種叫‘心蠱’的蠱術,可以完全控製一個人的心智,和司徒月的症狀正好相似,不過要解這種蠱術需要那氏族特有的珍貴花種——荷桑花,它——”
話剛說到這,也那齊耶向我走來,獨孤默發現情況不妙後立馬斷除了聯係。否則一旦被抓住,他也會有生命危險的。
就當信鴿準備飛走時,也那齊耶一抬手,那隻信鴿就被他吸到手中。
“打算用通靈和那你對話?看來我真的太小看你們了。”
說著也那齊耶一揮手,一顆珍珠般大小發著紅光的光球飛向空中爆炸,整個宮殿便被罩上一層無形的網。
“放心,不會再有任何東西可以進來。還有一點算是我好心提醒你,我——不屑於下‘心蠱’所以就算我將荷桑花現在給你也是無效的。”
之後他又消失在我的眼前。
他都聽到了。但是他為何要告訴我這些,聽他的口氣也不是在開玩笑。可是如果不告訴我,我可能就會花大把時間浪費在找荷桑花上,隻要他保持沉默,那結果是對他有利反而對我不利?他在想什麼,我真的弄不懂。
還有如果他沒有下‘心蠱’那又是什麼蠱術?他說他不屑於下‘心蠱’,那還有什麼比‘心蠱’更厲害?
但是目前我對那氏族的蠱術完全不了解,要找準他下得是什麼蠱術並找出解藥簡直比大海撈針還困難。
現在也無法和他們取得聯係,不管怎麼說現在的形勢對我都不利。
大概也那齊耶也是看透了這一天才無所謂告訴我他下的蠱術不是‘心蠱’吧。
反正也是無事,我就在這座宮殿裡閒逛,無意間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尋著這股味道我來到了一個類似四合院的地方,推門進去,看見裡麵種在土裡的,晾曬的都是藥材,其中不少是昆蟲和動物身體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