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調一下比賽規矩,七種酒,依次輪流著來怎麼樣?”瑞拉開口說道。
“我怎麼樣都無所謂。”男子淡淡的說道,卻很是有自信。在男子的微微一笑下,“請!”並作出一個手勢讓瑞拉先開始。
瑞拉隻拿了一個調酒器放在自己的麵前,伸出右手一次性拿起三瓶酒同時起蓋。隻手控製酒瓶往調酒器中倒酒,左手拿出配料在倒酒的過程中一次加入配料,整個動作很是嫻熟。隻是隻手的轉動便完美無瑕的讓三種就按照相應的比例進入調酒器中。放下酒瓶後,左手最後拿起一個裝有藍色液滴的瓶子,滴了一滴藍色液滴在酒中,液滴沒有立即散開,而是緩慢的形成一個美麗的藍色浮雲。整個過程,瑞拉都沒有觸碰調酒器,也沒有攪拌。直接從調酒器中以不影響酒的其他部分,精妙的取出一杯,取出的酒依舊保持著原本的姿態。這個時候瑞拉將這杯酒推到了男子的麵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男子品嘗。
男子接過就,看著玻璃杯中的酒,也不急著喝,隻是輕笑道:“果然不愧是酒後,即使不用量酒器也可以精準的絲毫不差的把握比列,整個過程都很嫻熟!”
聽到這樣的評價,安靈子也覺得酒後的稱號不是浪得虛名。瑞拉的手法的確很嫻熟很完美。
接著男子很是自信的笑著,左手起杯,將酒杯靠近飄過自己的鼻子,嗅了一下酒的味道後,再次笑道:“六比三比一的比例的確絲毫不差。這杯‘藍色心情’真的調製的無可挑剔。”說著男子喝下了“藍色心情”放下手中的杯子後,“酒後的技藝再下佩服。”
不過下一次就要你調製克瑞斯汀了。男子自信的一笑。
安靈子注意到瑞拉的眼神中閃過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嚴肅。
瑞拉看著麵前自信的男子,知道這個人不是泛泛之輩。僅僅憑著嗅覺和觀察就可以報出自己配製的“藍色心情”的比例。在四天後的“品酒大賽”上他絕對是一個實力不容小視的對手。
不過現在她還不知道他的真實實力,或許他的實力根本就不亞於自己!瑞拉有一種這樣的感覺。想到這裡,潛伏在心中快五年的恐懼感再一次的加深加重。這幾年來,她是拚了命也要保住自己酒後的位置,到底是為了什麼她太清楚了。或許四天以後真的什麼都結束了。那僅存的希望也結束了消失了。等待她的將是讓她痛苦一生的地獄。
她早就應該有心理準備,不是嗎?瑞拉的心中多了一份苦澀。這幾年來,不管她用什麼方式都刺激不起那個人的鬥誌,看來她注定會以失敗告終。
醫生告訴過她,今年她可以健康的參加比賽的幾率太小了。也就是說,她今年很可能被迫退出比賽,而且就算參加比賽贏的幾率也很小,幾乎是毫無勝算。因為她現在的身子的原因早就降低了一半贏的幾率。
不過她也有了必死的決心參加比賽,反正會失去,倒不如死來得乾脆一點。最好讓那個人後悔一輩子,內疚一輩子,一輩子都不能忘掉她,忘掉她的存在,更要他記住她恨他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