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現在是個很專一的人,我隻喜歡一個人。”陸澤寧趕緊搖著手,拒絕聊這個話題。
霍薄言輕嗬了一聲:“誰都有黑暗曆史,可不止我一個人。”
“顧昀浩就沒有,他從頭到尾隻喜歡他家的那位。”陸澤寧立即反駁,拿出一個榜樣人物。
“是,顧昀浩可是我們三個人當中命最苦的一個人,彆人都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他現在的狀態是,能看不能吃,就好像美味的食物在嘴邊,卻勾不著,痛苦嗎?”霍薄言也隻有在好友麵前,才會一口氣說這麼多話。
“是挺痛苦的,好慘。”陸澤寧忍不住同情起來。
遠在醫院辦公室辦公的顧昀浩,沒來由的汗毛一豎,打了一個噴嚏。
霍薄言和陸澤寧來到了樓下的餐廳吃午飯,包廂內,兩個人要了一杯酒:“薄言,還記得十年前替我看病的那個婆婆嗎?”
“記得,怎麼了?你一直說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念的我頭都痛了。”霍薄言抿了一口紅酒,薄唇染著笑意。
“她本來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惜,她三年前就走了,臨走前,她找人送了我一封信,讓我好好關照她唯一的親人,也就是她的外孫女,聽說她女兒也早早的就走了,隻剩下一個外孫女活著,唉,為什麼好人能長命?我多希望她還活著,我好好的儘儘孝心。”說著說著,陸澤寧的桃花眼裡,一片淚光。
霍薄言知道他是感恩長情的人,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後背,安撫道:“既然老人家托了你這件事情,你就好好的找到她的外孫女,如果對方有難處,你就關照一下吧。”
陸澤寧點了點頭:“薄言,你說這是不是巧了,婆婆的外孫女就叫葉熙,會不會就是你家裡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