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悠悠,明天再來找你。”顧昀浩說完,就匆匆的離去了。
高檔幽靜的會所包廂內,霍薄言身著一件黑色襯衣,站在落地窗前,修拔的身軀,顯的孤冷。
包廂的門被人推開,顧昀浩手裡搭著一件外套,快步的走了進來。
“薄言,你是不是記起什麼了?”顧昀浩焦急的詢問他。
霍薄言緩慢的轉過身,看著夕日的好友,臉上閃過懊惱:“還沒有,我仍然什麼都不記得,但我知道,你和澤寧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雖然他的父親參與了我父母的那件事,我並不怪他。”霍薄言低著聲開口。
顧昀浩點點頭:“是,這件事情,澤寧是不知情的,他現在也很痛苦,背負著良心的譴責。”
“昀浩,我現在得到一個消息,我爸可能還活著,被人關在一座島上,我現在想找到他,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我想澤寧也許可以去幫我問問他的父親,說不定會有結果。”霍薄言此次來的目的,就是想要了解到一些關於父親的事情。
顧昀浩瞬間大喜:“伯父還活著?真的嗎?十多年了,他在哪?”
“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早就去找他了,我現在派了人出國去找他,可是,目前還沒有消息,昀浩,澤寧有沒有跟你說,他去哪了?”霍薄言俊臉閃動著焦急。
顧昀浩看著他的眼睛,語氣有些悲傷:“薄言,澤寧正在為他父親的行為贖罪去了。”
“贖罪?”霍薄言眸色一震:“他去哪了?”
顧昀浩神色自責又痛楚:“他沒有說,他隻說,想要混入那群人的內部,想要替你拿到治療失憶的解藥,我猜想,他此刻可能已經去找那些人了。”
“他瘋了?這是要命的 。”霍薄言急的俊臉都白了:“他怎麼可以擅自去找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