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虹趕緊說了一個醫院的名字,霍薄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吧,看他死了沒有。”
張虹不由的搖頭歎了一聲,霍總明明還是關心父親的,可偏偏說的話,就像刀子一樣尖利。
幾分鐘後,一輛黑色的大勞,在保鏢的護送下,來到了醫院的大門口。
黑色的皮鞋從車內踏下,霍薄言整了整衣襟,沉步往裡走去。
霍父正在搶救室,林英在門外淚如雨下,急的團團直轉。
她一轉身,看到走廊沉步過來的霍薄言,林英瞬間上前指責:“霍薄言,你現在滿意了,你把你爸爸氣進搶救室了,他萬一出不來,你就是大逆不道。”
霍薄言眸底深處,一閃而過的焦燥,但麵上,卻沉靜如水。
“年紀大的人,就應該注意情緒穩定,是他沒有管控好自己的情緒,怎麼能說是我氣的呢?”霍薄言狀似冷酷的回擊 。
“不就是你氣的嗎?你要是不說那些涼薄的話,你要是把宴七給放了……”
“林英,我看你們是得了便宜還想賣乖吧,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怎麼反而變成了施暴者?你們巔倒黑白的能力真不錯。”霍薄言冷冷的譏嘲,雖然他內心不希望父親就這樣死去,可他不願意受這些委屈。
林英一僵,便沒話可說了。
她靠在牆壁上,淚水不斷的往下湧,她平靜的生活,因為霍薄言,徹底打亂了。
“是不是我跟你父親離婚了,你就會放過宴七?”沉默良久後,林英紅腫著紅眶,轉頭看著坐在旁邊椅子上的霍薄言,開口問道。
霍薄言一怔,沒料到她不會再提這事。
其實,他剛才說的也是氣話,就是看不得他們恩恩愛愛的樣子,所以才故意為難。
“好,我跟他離婚,你放了我兒子,我以後再不見他了。”林英好似做出了選擇,最後,她還是選擇她身上丟下的骨肉,放棄了相伴多年的老公。
霍薄言冷哼了一聲:“我可不止這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