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帶著太多的深不可測和審視，讓她壓力很大。
“在看你。”厲墨寒嗓音沙啞道：“我有種和你認識很久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你給我的感覺很熟悉。”
而且和其他熟人都不一樣。
聶心語頭皮發麻，害怕他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就道：“厲總，我想你弄錯了，我真的才回國不久。”
“你不必強調，我調查過。”厲墨寒聲線平靜而直接，他慢慢的收回幽暗的眸光，清冷道：“你這麼激動，反倒像是有些什麼。”
聶心語：“……”
厲墨寒不再說話，車廂裡十分的安靜。
“停車！”聶心語忽然喊了一聲。
司機立刻把車停下來。
聶心語推開車門，跑下車，蹲在路邊嘔吐起來。
厲墨寒深深地蹙眉，他拿起一瓶水，下了車。
走到聶心語的身邊，他把瓶蓋擰開，遞給她，嗓音低沉：“你懷孕了？”
聶心語臉色蒼白，她接過水瓶，“沒有。”
“那你應該去醫院檢查一下。”厲墨寒淡定道。
聶心語呼吸一沉：“我隻是普通的胃病，早晨吃早餐的時候太著急了。”
她灌了一口水，然後簌簌口，吐掉。
然後她慢慢的站起來。
“你不舒服我可以送你回去。”厲墨寒微微蹙眉。
“沒事，習慣了。”聶心語擺擺手，她深吸了一口氣，“厲總，你之前說喜歡我的話，我沒當真。我們倆身份懸殊，很多地方不合適。”
厲墨寒眸光深不可測：“我們有多不合適？”
聶心語輕笑：“有多不合適，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首先，我是古琛的女朋友啊。”
“可以分手。”厲墨寒嗓音低沉：“這不算什麼。”
聶心語睜著水盈盈的眸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
“就算你們結婚了，你願意跟我在一起，我也可以。”厲墨寒上前一步，聲線深沉：“隻要你願意。”
聶心語的臉從白變成了紅，“瘋子！”
厲墨寒卻勾起了唇角，微微彎腰，薄唇靠近她的耳畔，啞聲道：“我確實是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