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謝君一下毒?”聶心語驚訝。
“試問,你被一個愛你如癡而你卻一點都不喜歡的男人囚禁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你會怎麼辦?”珍藍沉沉的問。
這些事別人不知道,可她卻非常的清楚。
“這些事你怎麼知道的?”聶心語很震驚。
她完全沒有想到會這樣。
“一次偶然,我媽咪喝酒喝多了,她非常的傷心,她就把什麼都說了。”珍藍幽幽道:“後來酒醒了,她不記得了,我也就沒有說。不過我知道,她對謝君一是愛恨交加的,黛娜女王和貝拉姨媽也是一樣的,不過人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一切後果,你說對嗎?”
聶心語點點頭,有些慶幸:“珍藍,你很通透。”
“像我這樣的人,凡事都要想開一點。”珍藍抿抿唇:“你說我媽咪他們會成功嗎?”
“我不知道,這種事沒辦法預測。”聶心語看著她:“珍藍,你一個人無聊的話,不如我們晚上一起睡,彼此有個照應。”
珍藍看了看她:“好。”
“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聶心語就道:“我很想知道謝君一是怎麼被他們囚禁的。”
珍藍眨眨眼睛:“還能用什麼用藥,有一種藥好像叫什麼散,可以讓人手腳無力。”
軟骨散?
這種藥用多了,對人的身體損害極強。
“謝君一平日裡出門是不是做輪椅?”聶心語好奇地問。
珍藍點頭:“對。”
果然如此。
她就覺得奇怪,司空烈可是厲聖言那些人嘴裡特別厲害的人,如果他手腳健全怎麼可能逃不掉?
這些人用軟骨散控製他,再用左桑桑和她的安全威脅他,再加上不讓他和外界接觸溝通,那麼司空烈就算三頭六臂也無計可施。
難怪他會恨到下那麼狠的毒。
這三個女人的愛根本不是愛,真是可怕。
不過她感覺這裡麵還有事,而且是珍藍不知道的。
過了一會兒,有人來給她們送吃的。
那是一個男人,身形修長,但是臉像是被燒傷過,十分的猙獰。
“別怕,這是我的隨從西蒙,西蒙是你們C國的人,幾年前他在酒店遇到一場發火臉受了傷就回不去了,我喜歡你們的文化,就讓他留在了我身邊。”珍藍解釋。
聶心語點點頭,然後悄悄地看了他一眼。
西蒙放下食物,嗓音沙啞:“小姐,我就在外麵,有什麼事隨時叫我。”
“好,對了,我媽咪他們回來了嗎?”珍藍關心的問。
西蒙搖頭:“沒有,外麵很亂,小姐你不要亂走動。”
“嗯,我知道。”珍藍點點頭:“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