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心語非常好奇,到底孫國醫他們想要看什麼。
隻瞧見歐陽雲蔻讓人拿來一卷畫,道:“東西我自然是帶來了,這是我們歐陽家初代大當家的畫像。”
“好。”孫國醫頷首:“那不如去會客室,打開來大家一起看看。”
“現在不行。”歐陽雲蔻目光一凜:“司空逸呢,他還沒來呢。”
聶心語心中暗忖,原來他們已經說好了要把畫像拿出來一起鑒賞,目的應該是就是找到能治好歐陽紫嬌和司空家那些女孩的性命的解藥。
正好,她也想知道,歐陽雲蔻所持有的畫像到底是不是真的。
正想著,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他不會來了,不過我替他把東西拿來了。”
聶心語回頭,就看到司空烈帶著一行人緩緩走來。
司空烈看到聶心語,嘴角的笑意深刻了幾分。
“司空逸呢?”歐陽雲蔻不悅的問:“為什麼他不來?”
而偏偏是讓司空烈來?
司空烈目光幽翳,“他病了。”
“病了?”歐陽雲蔻不相信:“該不會是你動了什麼手腳吧。”
司空烈深沉的笑著:“司空家上下就算對我再不滿,也不敢說我動了手腳。再說了,我們兄弟親如一人,他不能來我替他來難道不可以?”
“哼。”歐陽雲蔻冷冷的一哼,她就知道司空逸是個廢物!
好不容易到手的家業眼看著就要拱手讓人,真是不中用。
“歐陽女士,如果你沒問題,就裡麵請吧。”孫國醫清冷道。
歐陽雲蔻猶豫了一下,邁步就往裡走。
聶心語跟過去,走在歐陽雲蔻的身邊,她看到歐陽雲蔻的側臉十分的陰沉,似乎非常不悅。
來到會客廳,孫國醫就讓她們把畫像放在桌子上。
司空烈和歐陽雲蔻分別派人把畫像放上去。
兩幅畫像一起打開,司空家初代家主的畫像,聶心語是第一次見,畫像中的男人神韻倒是有幾分司空家的氣質,但也看不出像誰。
而歐陽雲蔻交出去的畫像,依舊是歐陽詩雨的祖母的那一副,和聶心語在密室裡看到的不一樣。
她仔細看著兩幅畫,發現這兩幅畫的畫紙畫工一模一樣,應該都是同一個年代的。
不過她不是文物鑒定專家,也看不出更深的東西。
孫國醫在這方麵卻非常的在行,他左右看了看,道:“嗯,你們很遵守約定,兩個都是真的。”
都是真的?
聶心語微微蹙眉,那密室裡那一副呢?
她一抬頭就看到司空烈朝她微微搖頭,別有深意。
她壓下心中的疑惑,繼續聽著。
“既然雙方都已經達成了協議,都是為了兩家人的共同繁榮昌盛,所以暫時擱置仇恨,一起研究找出治好家人的辦法,那我就不客氣了。”孫國醫緩緩開口,他拿出一把壁紙刀。
聶心語已經知道他要乾什麼了。
就看孫國醫用手裡的壁紙刀,慢慢的將其中一幅畫慢慢的從中間隔開,然後從裡麵拿出了一張紙,另外一幅也是一樣。
之後孫國醫把兩張紙放在一起比對,然後嘖了一聲:“奇怪,為什麼沒有拚成一張?”
眾人湊過去。
聶心語也跟著看,就看到那兩張紙的中間還少了一塊,而上麵的文字和自己那晚在密室得到的紙張上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