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柳懷夢非常的惱火，卻又無能為力。
“懷夢，這個人生是你選擇的，還記得嗎？”苗睿眯起眼睛：“我把她救上來的時候，我問過你，如果把她送回去，你就必須一輩子待在我身邊，如果你讓我帶她走，我可以把你交給她，讓你們以養母養女的身份生活在一起，且我不再出現在你麵前，你答應了的。”
柳懷夢險些崩潰，她壓低了聲音不敢讓付心怡聽見：“苗睿，算你狠！”
“彼此彼此。”苗睿陰冷的一笑：“沒事不要打電話給我，畢竟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還有管好你的嘴。”
說哇，苗睿掛了電話。
這時，付心怡下樓來，她一臉的狐疑：“媽，你在打電話嗎？”
“是啊，家裡的燃氣灶不好用了，我讓人過來檢查一下。”柳懷夢放下了電話。
“也好，這幾天我不在家別出什麼事。”付心語就道。
“心怡。”柳懷夢意味深長的看著她：“這幾年你……”
付心怡像是猜到了什麼，淡淡道：“媽，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老師也說，我精神不太好總是回憶以前很容易崩潰，從前的事情我不願意再去想，你是我的媽媽一輩子都是。”
柳懷夢眼眶一紅，她知道自己很自私。
因為她想擺脫苗睿，不想生活在他的陰影下。
可是現如今她的日子也不好過。
因為是她害得付心怡和厲墨寒活著不能相見。
“心怡，照顧好自己。”柳懷夢多餘的沒有說。
因為她知道，自打一年前付心怡醒過來，苗睿就對她動了一些手腳，讓付心怡的大腦徹底放棄了對他的懷疑，反而變得很信任。
“媽，你也是。”付心怡漂亮的桃花眸微微一閃：“特別是我不在的時候。”
柳懷夢點點頭，她看著付心怡左邊有幾道淺淡疤痕的臉，道：“找個時間把疤去了吧，我的女兒這麼好看，別被幾道疤痕影響了。”
付心怡摸了摸臉上的疤痕，有些幾乎已經很平整了，有些還有一點點的硌手，她無所謂的一笑：“留著吧。”
她不怎麼在意容貌的。
柳懷夢心疼的看著她，拍拍她的手，什麼都沒有說。
第二天，柳懷夢早早就起床，她想給付心怡做一頓早餐，讓她吃了再走。
可是去到付心怡的房間才發現，她已經不見了。
又是這樣，總是趁著她睡覺的時候偷偷地走。
也不說一聲。
——
某大學。
付心怡來到實驗室，他看到苗睿穿著白大褂正在指導幾個學生如何把小白鼠的腦子完整的取出來。
她敲敲門，進去：“老師。”
“你們慢慢練習。”苗睿摘下一次性手套，走到她麵前：“去我辦公室。”
付心怡點了一下頭。
她跟著苗睿來到教授辦公室。
苗睿坐下，道：“你沒和你媽說實話吧？”
“沒有，我怕她擔心，隻告訴她是去厲氏集團偷文件的。”付心怡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