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對方是誰,張姨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總之自打筒子樓的人都搬走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遇到過,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張姨說道。
落晚晚頷首,“張姨,我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你,你有空嗎,我請你吃飯,我們邊吃邊聊?”
“我還得回家呢,不如明天吧。”張姨有點為難,“我還得去接孫子放學,反正你現在回來了,我們有的是時間,不是嗎?”
落晚晚也不好逼著張姨放下家裡的事情,隻得點點頭,“那我送你回去。”
話音剛落,落晚晚便感覺到從自己身後,嗖嗖的刮來一陣寒涼的風。
吹得她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轉過頭去,便瞧見了麵色陰沉的寒未遲。
他站在筒子樓破舊又肮臟的樓梯口,和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卻有一種彆樣的協和感。
“我靠,你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跟鬼似的。”落晚晚驚呼道。
刷——
寒未遲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幾乎能擠出墨汁來。
從牙縫中勉強擠出字來,“拜某人所賜,到家都沒能下車,就被拉到這裡來了。”
而且現在還一副是他跟蹤他的驚恐模樣。
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你坐在車上為什麼不吭聲,你早說,我就把你扔在半路上下車了啊。”落晚晚鬱悶,“不聲不響的,你以為你真的要當閻王了嗎?”
不等寒未遲開口反駁,落晚晚的視線又轉向了張姨。
“抱歉張姨,我不能送你回家了,明天我們約個時間見麵好嗎?”落晚晚問道。
既然寒未遲這個大潔癖在,她公然送張姨,寒未遲肯定會抓狂的。
張姨瞧見寒未遲這副黑麵閻王的架勢,也是嚇得縮了縮脖子。
連忙點頭,“好,那我們明天在城南菜市場的早餐店見好了,我在那裡賣包子,過了九點鐘就空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