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皎潔,透過落地窗灑在了寒長書的臉龐上。
那張和寒未遲近乎一樣的臉龐,此刻刻滿了哀求和卑微討好。
他在求落晚晚改變心意。
但落晚晚卻垂下了頭,“抱歉長書,這段時間我也想過了,或許我們的確不合適,你願意的話,我們會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
嗬嗬——
寒長書的眼底劃過一抹淒哀的笑。
得不到落晚晚的話,當朋友又有什麼意思?
沉默了半晌,寒長書才聲音沙啞道,“好,我答應你。”
不等落晚晚的心落地,他又道,“但是我有個條件,晚晚,再給我三天時間,我們再當三天夫妻,可以嗎?”
“這……”落晚晚有點猶豫,“何必呢,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啊。”
寒長書牽扯出一抹苦澀的笑,“那也算是為我的婚姻一個完美結局吧,晚晚,就連這點要求你也不能答應我嗎?”
“如果你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我可以答應你。”落晚晚點了點頭。
寒長書也跟著點頭,“我保證不會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就隻是最後三天尋常夫妻,三天時間一到,我就還你自由。”
“好。”落晚晚答應了。
……
翌日清晨,落晚晚剛起床,便看見了床頭櫃上的一大束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