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溫母還有點反應不過來,“你生病?可是你現在好好的在我們對麵啊。”
“剛才是,但是現在不是了。”寒未遲說著,就拿出了自己準備好的真空注射器。
裡麵的黃綠色液體,讓溫父瞬間臉色一變。
“這個病原體,你從什麼地方弄到的,你彆胡來,這很有可能會對你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身為一個醫生,溫父還是很認真的勸說寒未遲不要這樣做。
“我是個父親,總該做點該做的事情,相信如果是溫伯父的孩子遇到了這種情況,你也會跟我一樣的。”
寒未遲說完,便直接將針管紮進了胸口。
胸口,最靠近心臟的地方。
這也就意味著,病毒會比其他地方更快速的進入血管,然後擴散開來。
“現在我請你們醫治,沒問題了吧?”寒未遲問道。
溫母臉色大變,拚命的搖頭,“瘋子,真是個瘋子。”
而溫父則表情很是難堪,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怎麼,現在連西洲黑道的麵子也不看了嗎?”寒未遲問道。
他搬出了王生鐵的勢力,瞬間就讓溫父和溫母猶豫起來。
“你等著,我們商量一下。”溫母說著,就把溫父拽走了。
隔著很遠,寒未遲隻能模糊的看見兩人在激烈的討論著什麼,卻聽不到聲音。
不是他的聽力不好,而是病毒已經開始在體內擴散發作了。
這個病原體是他讓霍停歸給自己準備的,裡麵的病毒成分和果果身體得一樣,但是卻要強十倍以上。
這也是為了逼迫溫家一定要交出解藥才想出來的辦法。
否則病得太輕,他們死咬著不鬆口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