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有點好奇,到底什麼標準,在落晚晚眼中才是自殘呢?
“她不是說好難受嗎,然後才紮自己的,她明明有更好的選擇,撞牆,或者直接從樓上跳下去。”落晚晚分析道。
但是寒初恩並沒有這麼做。
不是因為她沒想到,而是她這樣做,並不能緩解心裡的難受。
選擇用針筒,是因為這是個用藥的動作。
聽聞這話,魏如月恍然大悟,“她在渴望某種能讓她舒服一點的藥!”
“對,這種藥應該就是她在國外受到殘害時候用的。”落晚晚點點頭。
所以當務之急,不是讓寒初恩一直保持昏睡狀態,而是幫她戒斷對這種藥物的渴望。
他們之前一直弄錯了方向,所以寒初恩才沒有好轉。
魏如月就明白了,“那我現在就去找霍停歸,霍停歸肯定有辦法能幫他戒斷的。”
落晚晚則留下來,陪著寒初恩。
因為注射了鎮靜劑的緣故,寒初恩已經完全平靜了下來。
她陷入了昏睡,眉頭緊蹙,嘴裡還在嘟囔著什麼。
落晚晚湊近了去聽,想看寒初恩是不是想要什麼東西。
然後這個時候,她就聽到了一個很熟悉的名字。
易知難!
寒初恩說的是,“求你們,放過我和易知難,求求你們,好不好?”
落晚晚的瞳孔頓時震蕩起來。
這什麼情況?
易知難也被關到了和寒初恩一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