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長得可真漂亮。”楊佩看宜安然,越看越喜歡。
心想到底是富家千金。
瞧瞧宜熙,長得就一臉的晦氣樣,難怪兒子會生病,就是被她克的。
李家的親戚,對宜安然也都很熱情,恭維的話不斷。
他們根本就忘了宜熙的存在,她仿佛成了個局外人。
李金哲的妹妹,羨慕的看著宜安然手腕上的手鏈,“姐姐,這手鏈好漂亮,肯定會貴吧。”
宜安然很大方的將手鏈摘下來,給李金哲的妹妹戴到手腕上。
他妹妹激動到不行,還不忘輕嗤道:“宜熙,你手腕上的頭繩都快斷了,花錢買根新的。”
宜熙撐著臉,看了她一眼,微微笑道:“我哪裡有這個閒錢,錢都給你哥哥治病了。”
宜熙的話一出,偌大的包廂都安靜下來。
李金哲的臉色沉如鍋底。
楊佩替兒子撐場子說:“你還覺得委屈,以你這樣的身世,你覺得除了我們家,還有什麼好人家會要你?我兒子是看你可憐…我們也沒有逼你拿錢,還不是你心甘情願的。”
宜安然愜喜的眼神看著宜熙,嬌嬌的笑著。
宜熙的心裡很痛,傷人的話語刺的她支離破碎。
這家人,卸磨殺驢。
她的眼睛有點發紅,並沒有哭,隻是隱隱的泛著水光。
她斂住情緒,曬笑說:“沒錯,就因為我出身很爛,孤苦伶仃,所以這麼受你們欺負,白眼狼喂不熟也就罷了,還咬手。”
李金哲感覺到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被宜熙踩爛。
她好像時時刻刻的提醒他,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李金哲一聲冷笑,“宜熙,你非讓大家都吃不下飯?你小肚雞腸的樣子,讓人惡心。”
“是啊,這宜熙怎麼這樣,金哲的手術費,也不是她拿的,舔臉說出這話。”
“金哲對她已經夠好了,還不知足。”
“人和人比不了,看看人家宜安然,兩姐妹差距怎麼這麼大?”
李家的親戚七嘴八舌的聲討著宜熙。
宜熙想掀桌子,桌子太大,掀不動。
她想打李金哲一巴掌,剛揚起手,就被李金哲潑了一身的酒,“你清醒點,彆再作了。”
宜安然欣賞著這賞心悅目的一幕,有些意興闌珊。
搶她男朋友玩玩,一點挑戰也沒有。
包廂門被服務生從外麵推開,年輕的服務生單手拖著托盤。
李金哲看到托盤裡放著的尊享酒,緊張的吞了吞口水說,“這酒我們沒要。”
尊享酒,李金哲見過,一瓶就要上萬塊,這不是他的規格。
服務生禮貌的笑著說:“您好先生,這酒是傅先生免費請宜熙小姐喝的。”
宜熙錯愕,傅庭深?
服務生將酒放好,“這桌傅先生已經買過單了,宜熙小姐,請您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