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巴掌灌入了全部的力氣,指甲在傅庭深的脖子上又留下一道很深的抓痕。
傅庭深這才終於結束了這個吻,唇腔彌漫著很濃的血腥味兒。
宜熙眼裡上升著霧氣,聲音委屈到不行,又透著倔強,“傅庭深,你睡過我一次,不代表你可以一直碰我,我們之前是一錘子買賣,你現在拿錘子來反複砸我是什麼意思。”
傅庭深黑眸沉沉的看著宜熙,用手摸了摸脖子,被她說的話逗笑。
這女人是屬貓的,爪子這麼鋒利!
傅庭深的女人向來都是逆來順受,就好像第一次時的宜熙。
這樣反抗他的還是第一個。
他似乎還沒嘗夠她的滋味。
傅庭深的手機響了,他神色不耐的看了眼,興致頓時一掃而空,他長按了關機鍵。
宜熙見他要走,長長的鬆了口氣。
猜想看傅庭深拿手機這反應,大概是老婆查崗?
“我過幾天再來找你。”
宜熙愕然,就跟瘟神要到了一樣,“你還找我乾嘛啊,繼續拿三百萬假支票坑我?”
傅庭深已經不止一次聽宜熙說支票是假的。
他沉聲說:“我還算有點小錢,白上你的事,我做不出來,支票是真的。”
“你保證?”宜熙光著腳跳下床。
“怎麼保證?舉手發誓?支票是真的,你想訛錢,換個借口。”傅庭深略有些不滿。
宜熙抿唇,在傅庭深的心裡,怕是她就是為了錢什麼事兒都做的出來的女人。
傅庭深離開以後,夏薇這才敢從房間裡出來。
“宜熙你領回來的知道是什麼人嗎?”夏薇到現在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
“一頭狼。”宜熙頹然的靠坐在沙發上。
夏薇冷嗤道:“誰知道你用什麼辦法把傅庭深領我回家,不過我告訴你,彆做白日夢,傅庭深馬上就要結婚了,彆以為每個醜小鴨都可以當白天鵝。”
宜熙慵懶的掀開眼,對傅庭深的印象更惡劣,他就是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