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危在夜場被傅庭深叫了出來,他身上還帶著很大的酒味,人晃晃蕩蕩,好像腳底下沒根、
傅庭深看傅思危這窩囊頹廢的樣子,就恨不得把這小子丟到下麵去回爐重造。
為了讓傅思危醒酒,傅庭深帶傅思危去了茶館,傅思危每次來這種環境雅致的地方,就覺得渾身彆扭,他沒有他哥附庸風雅,更喜歡爛醉如泥的感覺。
“我和韓桐亞的事,你有時間多陪陪老太太,和他說說……”
傅思危喝了口茶,難怪他哥主動找他,這是有事找他,他望而生畏的說:“彆,你要取消婚禮,我要是說了,媽能把我趕出家門,哥你實在不行就結了唄,人不都有那麼一次,反正結婚以後你該乾嘛乾嘛,韓桐亞也管不住你,哪怕你領個二奶三奶的來家裡。”
傅庭深眼神深邃唇角含笑“為什麼要結婚?我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難道你甘心被女人束縛住?用婚姻的枷鎖去捆綁你?”
傅思危笑了笑,覺得傅庭深這話純粹是在敷衍他,韓桐亞哪裡有本事束縛住傅庭深,哪怕韓桐亞自欺欺人說搞出個孩子,誰知道這女人藏著什麼貓膩。
傅思危看的清楚,這也是韓桐亞垂死掙紮,想要跟傅庭深魚死網破的架勢,也好奇這場戲韓桐亞到時候該怎麼收場。
他是把自己摘的明明白白,這趟渾水趟不得。
傅思危提醒他,“哥我勸你還是悠著點,媽這邊太脆弱,你要悔婚現在也不是時候,還是說你現在哪個女人著急在你這兒轉正?”
傅庭深不答,靠在藤木椅,閉目眼神道:“就知道找你這個飯桶也沒用,你盯著點韓桐亞,這女人在起什麼幺蛾子,不如直接滅了,她最近做的事有點過分了。”
傅思危後脊背僵直,陰嗖嗖風吹在腦門上,他哥倒是直接。
宜熙拎著行李箱回了學校,看到被攔截的未接來電裡,有三個傅庭深打來的電話,他倒是一如既往的有規律,超過三個不接,再不會打過來。
她給他拉黑,有點多此一舉。
去後勤那兒辦了住宿,宜熙還很期待她的新室友,當打開宿舍門看到是宜安然的時候,她徹底的傻眼了。
宜安然也有點意外,她朝宜熙翻了個白眼,滿眼的嫌棄和不屑。
勾起唇角提醒大家說:“以後寢室的東西都要鎖好,也真是的,沒有征求我們意見就硬加塞進來一個。”
宜熙沒理她,將行李放好,手機屏幕亮了,她抽出一隻手點開,當看到是傅庭深的時候,手心緊張的微微出汗。
傅庭深:(明天我來找你,再會。)
宜熙借著窗外朦朧的月光看著窗外,緊張的心臟都跳到了喉嚨裡,傅庭深好像在她身上裝了定位一樣,陰魂不散。
他好像在這場遊戲裡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