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胃裡難受心裡也不舒服。
傅庭深隻是笑了笑說:“好……我等著那一天。”
宜熙根本不記得昨天晚上她是怎麼到家的,起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到了臥室的大床上,身上穿著傅庭深的襯衫,全身骨頭酸軟無力,頭也很痛。
傅庭深就坐在床邊,腿上架著筆記本電腦,看到她醒了將電腦合上放到了一邊。
“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宜熙敲了敲頭,她斷片了,什麼都想不起來。
眼神無意間掃落到,垃圾桶裡還有用過的岡本, 上麵還帶著血跡,可以想象的到,昨晚她經曆的有多慘烈,傅庭深這個禽獸,連喝多了也沒有放過她,血是哪裡來的?
她又不是第一次,難不成是傅庭深和彆人用的?
傅庭深淡聲回答,“我叫代駕開車送回來的,不能喝就不要逞強,吐的一塌糊塗,喝那麼多乾嘛,和失戀了一樣,我又沒甩了你。”
宜熙苦笑,傅庭深字裡行間都占據主導地位,那麼倨傲,為什麼不說是她甩了他呢。
他是認定了,把她吃的死死的,如果按照他心裡的劇本來,她就不是宜熙,總有一天讓傅庭深自己去玩吧。
她指著垃圾桶,“這裡麵是什麼?”
傅庭深:“明知故問,你幫我戴過多少次了,你問我這是什麼東西。”
宜熙瞥了傅庭深一眼,語氣加重了幾分,“我說的是,為什麼會有血,哪裡來的……”
提到這個,傅庭深就覺得有些掃興,昨晚本來好好的,宜熙大姨媽神準時到了,還在中途,他還以為又破了一次處,該做的事也沒繼續做。
“問你自己啊,你就沒感覺有不舒服的地方?”
宜熙掀開被子,這種尷尬絕對不輸給在人前裸奔,她喝多了意識模糊的程度,大姨媽這時候來關照她,現在淺灰色的床單上,都是慘不忍睹的血跡。
她抬手將散亂的頭發婁到後麵,和傅庭深大聲理論說:“你為什麼不叫醒我?現在床上怎麼辦?”
傅庭深深眸盯了宜熙一會兒,慢悠悠的說:“我叫得醒你算,叫過了你不醒,我又不知道怎麼弄女人的東西,要不能給你扔地上睡,床臟了就臟了,大不了換新的。”
宜熙簡直就要瘋了,她先衝進廁所洗澡,然後讓傅庭深馬上下來,眼睛閉上,不要看臟的床單。
傅庭深下床想要動手撤掉床單,”跟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喝酒的時候想想昨晚,再決定喝不喝。”
宜熙攔住傅庭深,非要自己弄乾淨,她要臉這樣丟人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