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還安穩的坐著,宜熙朝她擠眉弄眼。
他蹙眉望著她,“想去廁所,你就去啊,脫褲子不會脫?”
宜熙無奈,傅庭深和她這點默契都沒有的嗎。
她清了清嗓子說:“我手受傷了,脫褲子費勁。”
秦培培:“我幫你!”
宜熙捏了捏眉心,一言難儘。
傅庭深起身跟著宜熙去了辦公室內的衛生間,等他跟著後麵進來,宜熙繞過他的身後,將門從裡麵鎖上。
傅庭深捏著宜熙的下巴,笑容清淺的說:“你朋友還在呢,你這麼急著跟我?晚上回家再陪你。”
“想哪兒去了?我沒這麼饑渴,你能不能幫秦培培這個忙,尚裴不把話說明白,秦培培肯定不會死心。”
傅庭深鬆開了宜熙,靠在洗手池邊,抱肩看著她說:“就算說明白了,你朋友又能聽的懂嗎?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她自作自受。”
宜熙黛眉攏著,“這麼說,你是不想幫忙打這個電話嗎?”
傅庭深:“不打,和我有什麼關係,讓我做這種事情。”
宜熙原本以為這隻是小事情,傅庭深的態度卻這麼強硬,根本不給他留商量的餘地。
她有些急了,“人我都已經帶來了,你不幫這個忙,會讓我很沒麵子。”
傅庭深修長的手指,隨手捏起一片墜落在手邊的白色花瓣,淡淡的說:“人又不是我讓她來的,破壞原配夫妻感情,被人搞大了肚子,你說她哪點值得我幫。”
宜熙看著洗手台邊上的玻璃花瓶,裡麵插著的茉莉花已經枯萎掉葉。
她嘴角微扯,“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正義感使然了,道理我都懂,事情都發生了,又能怎麼辦?”
傅庭深眉頭微蹙,“幫你,等價交換,看看你能給我什麼。”
宜熙如同被踩了尾巴,頓時激動的叉起腰,“大不了,晚上你要殺要打,悉聽尊便。”
宜熙搞得和慷慨赴死一樣,有些滑稽。
傅庭深眸底的笑意深了幾分,“我怎麼舍得打你,殺你?最多是打你幾下屁股。”
………
秦培培一個人在辦公室,孤零零的站著,她目光落在了傅庭深辦公桌上的小卡片。
她拾起來一看,上麵的名字是喬麗,還有她的電話。
秦培培不屑一顧的重新放回了辦公桌上,心底裡看不起,現在就連按摩技師也有名片了。
上次見到喬麗還是那天約的下午茶,再他們就沒聯係過。
主要是她和喬麗也不熟,之前還是看在宜熙的麵子上。
傅庭深這兒又有喬麗的名片,她心裡嘀咕著,莫非是他又去光顧了?
剛放好卡片,聽到身後傳來一道讓人聽了不悅的命令,“傅總的辦公桌,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碰的嗎…”
秦培培嚇了一跳,她捂著胸口狂跳心臟,回神一轉眼就看到了宜熙的表姐,吳家瑤。
秦培培又和宜熙不是一兩年的交情,這對表姐妹的關係一直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