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沒有,宜熙的表弟都那樣了,她也見死不救,舍不得掏錢,她這麼做就不怕遭報應嗎,自己愛馬仕的包背著,至於這麼斤斤計較?”
“窮人出身的,沒什麼背景也是小家子氣,好不容易有錢了,肯定會把錢捏的很緊,這也能理解,人之常情嗎。”
“這人品也太差了,你看她的長相,也尖酸刻薄,在粉絲麵前裝成一副的人畜無害的樣子。”
“…”
宜熙剛到劇組,這些閒言碎語就滿天飛,傳到了胡天鴿的耳裡,胡天鴿也夠熱心的,一字不落的又轉述給她。
在房車裡,宜熙還在篤篤定定的吃著盒飯,這些閒言碎語也沒影響到她心情。
胡天鴿義憤填膺的替宜熙著急上火說:“宜熙你說你怎麼這樣?為什麼不發微博澄清,我聽到這些,都快要被氣死了,血口噴人。”
宜熙:“我一路被黑過來的怕什麼,到時候不需要我澄清,也會有人爆料,你當那些記者是吃素的啊,我表弟沒病裝病,天天在網吧和地下賭場混,真就能空口白牙的讓人相信,他生了重病?我現在要急著撇清關係,好像我格局多小一樣,我在家裡也沒法做人。”
宜熙總覺得在微博上爆料的事,肯定不是吳超想出來的,至於到底是誰出的餿主意可想而知。
如果真是吳家瑤攛掇吳超這麼做的,她這個做姐姐的也太失敗了,完全不考慮這麼做,這樣做會對吳超有多大的影響。
博同情可以,愚弄大眾,會被人唾沫星子淹死。
她將吃剩的盒飯扔到了垃圾桶裡,準備補個妝,參加開機的拜神儀式。
胡天鴿還在羨慕隔壁《警花探案》拜神儀式風風火火,他們這兒就連儀式上用的烤乳豬,都比人家的個頭小。
進到這個劇組,給宜熙最直觀的感受就是窮,無論場地,服裝,和劇組人員,都和之前的《仙劍》劇組不好相比。
她揉了揉眉心,困的直打哈切,現在什麼都不想做,就想躺到房車裡睡覺。
胡天鴿見她精神很差,問她說“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看你黑眼圈重的,遮瑕液塗了幾層也遮不住,不能總熬夜,你都快有法令紋了。”
宜熙困的眼淚都在眼眶打轉:“不知道哪個神經病,每天十二點準時往我們家座機打電話,和午夜凶鈴一樣,接起來就是那種《電鋸驚魂》你看過吧,就是那種冷笑,我昨天晚上把電話線給拔了,手機又準時十二點響了,真他媽的,不知道誰那麼變態。”
房車裡還開著暖風,胡天鴿就後脊背發寒,身上冒著嗖嗖的涼意。
她瞪大眼睛驚恐的說:“不會是哪個變態的私生飯吧,我之前也聽說過一些,他們可以誇張到藏在你床底下,還是小心點好。”
宜熙不敢往下想:“誰知道呢,我已經讓人去查電話單子,是網絡電話,我現在枕頭底下都放著一把桃木斧頭,辟邪,是人是鬼的,早晚都會知道”
傅庭深最近也不留下來過夜,幸虧家裡有個楚嫂,楚嫂又膽子很小,最近搞得她都開始神經衰弱。
神經衰弱不要緊,又開始提漲工資的事,她答應楚嫂,如果年底的話,會漲一點。
她算是很好說話的雇主,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誰嫌棄錢多呢,問了一圈發現,這是這幫阿姨的基本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