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通常都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他硬擠到朱蒂身邊,將她和傅庭深隔開,趴在朱蒂耳邊玩味的笑著說:“眼睛都快看直了,原來你喜歡我哥這款。”
朱蒂又點了根煙,她的煙癮要比男人都大,手搭在傅思危的背上,和他耳語說:“怎麼一個媽生的,你哥看著就比你高冷的多,他為什麼不理我,我說了我是你好哥們,肯定不會看上你這款啊。”
傅思危視線瞧著傅庭深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儘,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錯了。
傅思危很少見傅庭深喝酒的速度這麼快,他是個特彆有節製的人,節製到可怕,就連生意桌上,免不了的觥籌交錯,他也一般會帶人過去擋酒。
他說:“我哥那裡是高冷,他整個就是個千年大冰山,北極變暖也融化不了他。”
……
傅思危怕傅庭深討厭他這群狐朋狗友,都把人給遣散了,隻留下和他關係要好的朱蒂。
認識朱蒂是在一個月前,一家電競網咖裡,傅思危一眼就被這女孩吸引,那次看到朱蒂正和她的男朋友分手,鍵盤直接朝男孩的臉上摔過去,又美又颯,整個一個嗆口小辣椒。
長沙發上,隻有他們三人。
傅思危湊到傅庭深的身邊,又打開了一瓶黑桃A,混著半杯的伏特加。
傅庭深太久沒有喝過這麼急的酒,酒意有點上頭,酒吧裡的音樂吵的他心煩意亂,台上的DJ正甩著一頭的臟辮,自以為很帥的喊麥。
他聲音不緩不慢的說:“這裡太熱,我先回去了。”
傅思危今晚還約了人五黑,本來要去網吧的活動被迫取消。
有傅庭深在,借他八個膽子,也不會說他泡酒吧,過後還要學著高中生想在網吧裡搞通宵。
朱蒂晃晃悠悠的還需要傅思危的幫扶,人才能走一條直線。
到酒吧門口,冷風吹拂在臉上,吹散了些酒精的味道,裡麵悶熱又吵,這是傅思危喜歡的氛圍,傅庭深接受無能。
“哥,我著急有事要去一趟,沁雅說我不來,她就吃藥了,這女人真是神經病,怎麼就甩不開的。”
傅庭深和宜熙在一起以後,他幾次都覺得,他除了工作,把自己更多的關注點都放在了宜熙的身上,忽略了家人,尤其是對傅思危,關心的太少。
他都不知道,傅思危和沁雅還有牽扯,這女人一直就和老賴一樣,目的也昭然若揭。
傅庭深也不想摻和這事,這也是他弟弟自找的,誰叫當初他給沁雅那麼多承諾。
傅庭深點頭,以往他都會囑咐傅思危每次出去玩,要早點回家。
後來發現,根本就沒有用,傅思危的早點回家,一直都是早上,晚上經常見不到人。
傅思危不放心的看著朱蒂,可憐巴巴的和他商量說:“她喝多了,哥你能不能幫我送她回去,這個時間也不能打車。”
朱蒂人靠在牆邊,人站不穩,隻能靠著牆壁。
傅庭深走近那女孩,聲音很沉的問她:“還能走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