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沾著粘液的手指掐了一下皮扣,傅庭深慢慢地將皮帶從腰袢裡抽拉了出來,隨意丟在了床尾。
嗓子暗啞的說:“你身子一直都很敏感,手指都要被泡皺了。”
傅庭深讓宜熙起來,幫他解開褲子,宜熙從床上撐著手臂坐起,動作利落,拉下褲鏈往下一扯。
“往床中間躺,在邊上容易掉下去。”傅庭深半條膝蓋撐在床尾,幫宜熙選擇最適合躺的位置。
沒有前戲,沒有說點貼心的情話,宜熙感覺一股驟痛,她的手緊緊的攥著床單,無力的找著著陸點。
她沒有放的太開,心裡還是埋怨傅庭深不懂憐香惜玉,一點前戲也沒做,光顧著自己爽。
……………
宜熙目光落在被丟在垃圾桶裡的抗抑鬱藥,隻露出半個藥盒,垃圾桶裡扔滿了一團團白色的衛生紙,都是傅庭深的傑作。
宜熙看著胳膊上被傅庭深攥緊留下的紅痕,無聲的抱怨,她套上了傅庭深的襯衫從床上下來。
女人穿著男人的襯衫露出潔白修長的大腿,無疑是道漂亮的風景線。
可惜,房間裡沒有欣賞風景的人,傅庭深還在睡覺,兩人的睡眠好像顛倒了一樣。
以前她無論在哪裡睡誰的床,都會睡著,沒有過失眠的時候,傅庭深則要靠著安眠藥入睡。
現在呢,恰恰相反。
她睡不著,傅庭深倒是睡的很好,手機裡十幾個未接來電,她叫了傅庭深三次,傅庭深直接關機。
她將傅庭深扔在床上的皮帶撿起來搭在胳膊上,這皮帶她叫不上名字,沒有任何明顯的logo,她心想有錢人果然都低調。
現在太多人,願意把愛馬仕的H露出來。
傅庭深聽到宜熙在那兒鼓搗的聲響,迷糊的睜開眼睛,鼻音很重帶著剛睡醒的呢喃說:“乾嘛起來的這麼早,今天去公司?還是要乾嘛。”
宜熙想了下自己的行程表說:“我有個代言要談。上次票房不好,品牌方對我已經很不滿意了。劉坤已經聯係好了,今天交涉一下,以後結果怎麼樣,也不確定。”
傅庭深早就想找劉坤談談,一直沒有抽出時間。
他說:“代言丟了再給你一個。”
宜熙的頭上已經長到了鎖骨那裡,她用手嘍了下頭發,將不長的頭發束成馬尾。
“什麼代言?商業廣場的嗎?”她從鏡子裡窺探著傅庭深的表情變化,可惜毫無情緒波動,麵無表情,房間裡不知道怎麼多出股清冽冷香的味道。
傅庭深沒回答,宜熙扯了扯唇角,那代言人薩沙的,傅庭深欽點的代言人。
她這種連加塞都不行。
她也不自討沒趣,不願意再把薩沙當成假想敵,覺得沒什麼必要!
倆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段位的,比了也是把自己氣死。
宜熙很嫻熟的拉開抽屜取出緊急避孕藥,拆開包裝想要丟到嘴巴裡,她已經看開到,不需要提醒主動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