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凱手裡捏著本書皮嶄新的數學書走到客廳,他載歪的坐在茶幾上,已經到了晚飯時間,每天吃那些青菜根本就提不起胃口。
他打著哈切說:“我表姐夫在樓下呢,要不是他,我們家現在早就分到回遷房了,可惜啊。”
吳家瑤瞥了眼吊兒郎當的吳凱一眼。
青春期實在是太討厭了,吳凱前段時間招惹了那麼大的麻煩,家裡差點都賠的精光。
“你眼睛倒是好使,他在樓下都能看的到。”
吳凱合上書隨手扔都了沙發上,前段時間功課落下的太多,現在看什麼都和看無字天書一樣。
“當然好使了!!怎麼說財神爺還在樓下閃閃發光呢。”
劉蕾聽到以後探著頭湊到窗戶邊去看,還真是,傅庭深人就在樓下。
劉蕾:“你老板送你回來的?傅庭深倒還挺有紳士風度的嗎,知道你一個女孩子下班晚,一個人回家不安全。”
吳家瑤嘴裡含著的那口水差點就噴出來。
“您可真會想,傅庭深特意送我回來?虧你說的出,她有那麼清閒嗎?公司大廈上萬個女員工,哪個沒加過班,傅庭深都送?”
劉蕾:“這才突出我女兒的特殊性嗎。”
吳家瑤乾笑兩聲:“您也太高估我了,彆以為傅庭深和宜熙在一起,你就覺得他眼光有多一般,我在傅庭深那兒沒戲,他是等宜熙的,宜熙估計是去秦培培家了。”
提到秦培培的名字,吳家瑤就覺得很膈應,先不說尚裴和秦培培有沒有藕斷絲連的可能性。
怎麼說兩個人之間也有孩子, 尚裴有兩次都想去看孩子,都被她三言兩語打發住了。
有時候還能碰到秦母抱著那小畜生在樓底下遛彎,那小畜生長得和尚裴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看著就窩心。
劉蕾從昨天也多少聽到過些風言風語,她說:“吳美麗這次的事可大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連累到我們家人,彆那些人要賬到時候找不到人。”
吳家瑤的筷子還沒落下,她沒懂劉蕾說的是什麼。
等劉蕾告訴她在鄰居嘴裡聽到吳美麗騙錢這件事以後,鄙夷道:“我這個姑姑啊,找死的很,她就是個禍害,媽你還記得我考國防大的時候嗎?政審過不去,還不是因為吳美麗,我就是不願意提這些,想起這些事我就心裡恨死,她耽誤了我一輩子。”
吳凱悠悠的笑著說:“你這話要是讓姑姑聽到多傷心啊,人家對你可是一腔熱情的,你看逛街的時候,可沒少給你買裙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