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還疼嗎?”
傅庭深:“現在問有點晚了,當時你應該多關心一下。”
宜熙愣住,傅庭深這是在抱怨?
她一直都覺得傅庭深是輕傷不下火線的人,昨天圍著傅庭深的人太多,她也是表現的就沒那麼積極。
唇瓣對準傅庭深被燙傷的地方小雞啄米一樣的親了口。
吳美麗在樓底下已經等了半個小時,她又開始扯著嗓子叫宜熙的名字。
宜熙聽的腦仁疼,抱住傅庭深的腰:“這是在樓下叫魂呢,我今天要去舅舅家,吳家瑤結婚, 我媽非要拉我陪她侄女一起挑婚紗,熱臉貼人冷屁股上,多沒勁。”
傅庭深攬住她的肩膀,窄肩薄背, 肌膚白皙,俯身溫熱的唇貼向她的脖頸,灼熱的呼吸夾雜著欲望:“你穿婚紗的樣子肯定也很好看。”
宜熙蹙眉,這是她心情不佳的體現,傅庭深這話還不如不說,她也知道自己穿婚紗的樣子很好看,傅庭深有給他機會穿過嗎?
她笑了笑:“我新劇裡最後大結局很圓滿,我穿著婚紗嫁人了,當時在拍那場戲的時候,換好婚紗我是想把婚紗照拍給你的,但是想想這樣做,弄得好像我心機頗深在逼婚一樣,就沒發給你看。”
傅庭深察覺我出她的目光,笑了笑說:“是你想的太多太複雜,快下樓吧,再不下去她怕是要跑上來抓人了。”
宜熙眼睛眯成一條縫,傅庭深的五官平靜嘴裡叼著根沒點燃的煙,她從床頭拿過打火機把他把煙點燃:“少抽點,再抽下去,你怕是都等不到我真正穿婚紗的那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