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是不記得這些年傅思危給他惹過多少的麻煩,唯獨這次他是從心底的覺得厭煩。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寧鉉的長相不太符合我的審美、”傅庭深說的很直接
宜熙心裡已經成了個矛盾體,她還是挺相信傅庭深說的這些的,但是傅庭深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是什麼事。
宜熙那糾結彷徨的樣子,讓傅庭深漾起了笑容,“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雖然我也沒什麼證據去證明,如果有測謊儀這些,你都可以給我裝上。”
宜熙看透一切的說:“就連測謊儀也測不出你什麼,你的心理素質一般人都比不上,哪怕是泰山在你麵前崩塌了,你都會很淡然的轉身就走。”
傅庭深淡笑說:“你看的起我,我也怕山崩了把自己壓死。”
宜熙一直僵硬的表情終於笑了,傅庭深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從沙發上拽起來,宜熙以為傅庭深是要把他帶去臥室,男人的猴急本質徹底暴露。
“你不想喝酒我也不難為你,免得你說我不考慮你的感受,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我這兒也沒辦法留宿你,沒有你的那些瓶瓶罐罐,女人用的東西都沒有,你不方便。”
宜熙心裡已經罵了自己幾次,她剛剛竟然還有一瞬間在期待著,期待著晚上住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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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庭深原來是他早有安排,就沒企圖過發生點擦槍走火的事情,他把她送到家門口,她聽到他和葉欣在通電話,說他還有一個小時左右會過來。
宜熙叫住他,“我也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問,我爸的事那邊怎麼?”
她很少叫出這個字,說出口以後全身彆扭。
傅庭深:“跟你沒有關係,不要影響到你,他應該知我們分開的事情,才沒來找你,如果他過來找你賣可憐, 我相信你會處理好。”
宜熙自覺不會,宜天落回到宜青集團以後,巴不得和她扯不上關係, 就像是之前一樣互不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