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睡了大概也隻有兩個小時左右,宜天落一直坐在辦公室裡等著,辦公室裡的暖風開的很足。
宜天落心浮氣躁人更覺得熱,他脫掉了西裝外套,裡麵隻穿了件襯衫。
他最近這陣子一直躲著傅庭深,每天就跟有顆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會爆炸,就怕傅庭深的召見。
連續幾日的風平浪靜,他還存在著僥幸心理,覺得這事應該沒有他想象的嚴重,今天接到傅庭深助理打來的電話,就跟被醫院通知得了絕症一樣,心都涼了半截。
傅庭深揉了揉太陽穴,頭痛的和裂開似的,他手臂撐著床坐在床尾,讓葉欣拿條冷毛巾過來。
葉欣忙去盥洗室幫傅庭深擰了條毛巾。
傅庭深用毛巾擦了下臉,勉強這才有精神。
葉欣說:“宜天落來了,在辦公室一直等著。”
傅庭深出來的時候,宜天落已經連續喝了三杯冰水,看到傅庭深,他忙站起來眼神忐忑。
傅庭深手指了下他身側的椅子讓他坐下來。
宜天落:“我站著就好,站著就好”
傅庭深輕笑說:“等下怕你站著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