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萍讓傅庭深留下吃晚飯再走,傅庭深看了眼時間說:“我還有事,留不了多久,你們先吃。”
杜雪萍抓著他不放人說:“你和宜熙怎麼還沒斷乾淨的,那女孩怎麼回事,陰魂不散嗎,非要纏著你,我還以為上次就分的乾乾淨淨了,就這麼重蹈覆轍有什麼意思的,我就不明白了,那麼多的世家千金小姐,是哪點不如宜熙,我也知道宜熙年輕漂亮,光是年輕漂亮有什麼用,虛有其表,上不來台麵。”
傅庭深輕聲的笑著,看杜雪萍那麼激進眼裡糅雜著無限的溫柔,他說:“如果我隻是喜歡她的年輕漂亮呢?我也是個俗人,很膚淺。”
杜雪萍是發現了每次和兒子提到這個話題都會搞的不歡而散。
她隻能鬆口轉移話題說:“你弟弟那邊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現在非要搞個籃球俱樂部,俱樂部這東西要砸多少錢,有幾個是盈利的,他自己不敢告訴你,隻能我跟你說。”
傅庭深單手插著腰,低頭苦笑,冷峻的側顏充滿了無奈: “我是說過我想放手的,不想去管這小子的事情,您當時也同意了,現在這樣又是在乾嘛? 我怕他又是三鐘熱度再搞的一塌糊塗,虧點錢倒是無所謂的,就怕他 再折騰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杜雪萍又一次老生常談說 :“這孩子從小竟跟我們吃苦了,對他也是虧欠,孩子生下來他肯定會定性,再給他 點耐心。”
這些天連日的陰雨綿綿,氣溫驟降,傅庭深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人不能站的太久,腰痛的和被人斬斷了一樣,她扶著椅子坐下,杜雪萍根本就沒察覺出大兒子的異樣,還在忙著勸傅思危開俱樂部的事。
傅庭深深吸了一口氣,忍著痛說:“您有事也不急著非要今晚跟我全都說了,我先回去了,具體細節我有空再和你說。”
杜雪萍這才稍稍察覺出傅庭深的異樣,發現她的臉色很不是很好看,沒血色的蒼白。
她關切的問:“你是不是沒休息好,怎麼氣色這麼差,聽說你最近連續都在公司加班,不要這麼拚的,還是要 當心身體,身邊也沒個人照顧著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