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矮下身子鑽進商務車脫下軍大衣讓司機把暖風開到最大。
“約了那家溫泉取消吧,傅庭深應該還在酒店等我。”
Sam說:“你們兩個怎麼一點默契都沒有,這也叫應該嗎?提前打電話又不會怎麼樣。”
宜熙挑眉牽強的笑著說:“他沒這個習慣,我有,後來也漸漸的改了。”
-
宜熙回到酒店,傅庭深已經在房間,看他回來應該有一段時間了,房間裡的煙味很重,通風係統很差,這家酒店的性價比,她眼裡一點也不值這個錢。
傅庭深看宜熙這軍大衣的造型看了半天,搖了搖頭:“外麵有這麼冷嗎?穿的好像進城打工的農民工一樣。”
宜熙脫下外套糾正傅庭深的話說:“如果我說這句話,很可能被網友噴到自閉,說我瞧不起農民工,而且農民工怎麼了,你們這些做地產的難道不是要靠著他們?”
傅庭深:“你可能是過度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沒這想法。”
宜熙給自己倒了杯水,看到桌上有半瓶喝剩下的啤酒,煙灰缸裡七零八散的煙蒂,她笑了笑說:“在酒店的房間裡抽煙又喝酒,傅總你現在的狀態有點頹廢啊,這像什麼鬱鬱不得誌的中年男人,在這兒自怨自艾。”
傅庭深蹙眉,宜熙把他的年齡誇張了,他才三十幾歲,怎麼就到了中年階段,不過和宜熙比也確實年齡大了點。
“我如果真淪落成這樣,我也不會在你麵前在出現,肯定自動找個彆人看不到我的地方,自我了斷了。”
宜熙才不相信傅庭深會這樣,他這種人更懂得絕處逢生,眼神裡就有股狠勁兒, 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