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軒打了個飽嗝,拍了拍圓滾滾的肚皮說:“我吃飽了,可真好吃啊,謝謝爸爸和奶奶。”
晴朗欣慰,兒子嘴巴很甜乖巧懂事也很帥氣,她現在就是在搏一個幾率,那天的記憶她模糊不清,醒來的時候看到是傅思危坐在床邊赤著上身,明明那天晚上喝醉酒的是傅庭深。
傅思危說:“我哥剛走,我看你醉成這樣子,我來關心關心你。”
同樣這也是傅庭深的疑惑,他到現在都不記得自己碰過晴朗,是晴朗第二天哭哭啼啼的找上他,說他喝多了,她給了他全部。
自然他對這種情況是沒什麼好說的, 隻是讓晴朗開個價, 就因為這樣晴朗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哭的很傷心,尋死覓活的問他為什麼。
-
晴朗帶著兒子離開,杜雪萍愈發覺得這孩子有眼緣,她說:“血緣關係很神奇,我看親子鑒定都不用做了 ,那孩子的眉眼倒是好像我年輕的時候 ,但是和你小時候不是很像。”
傅庭深心思不寧,他很無奈的說:“我是需要百分百的確定那孩子不是我的,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我沒有碰過她,但是我這麼說,肯定誰都不會相信,也包括宜熙,她肯定心裡會有疙瘩,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宜熙安心,您也就彆過度參與了。”
杜雪萍大失所望道:“你也說了,你喝醉酒了,喝酒醉做過什麼事情當然不是很清楚,這都是你年輕時候惹下來的債,現在需要還。”
傅庭深覺得連續開一天的會都沒有和他母親溝通的累。
他問:“傅思危呢?我給他打了幾天的電話,都沒人接。”
杜雪萍:“你弟弟去西藏了,說什麼坐火車去拉薩,要趁著年輕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