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從外麵買水果回來,進病房就看到這種場麵,他都不知道杜雪萍是什麼時候來。
病房裡的氣氛很低氣壓。
傅庭深替她撐腰說:“她沒有任性,是有自己可以選擇的權利,您就彆什麼都那麼操心了。”
杜雪萍態度不爽的說:“你就這麼遷就他吧,就從來不把我這個當媽的看在眼裡。”
聽著杜雪萍抱怨的功夫,宜熙肚子就又開始變得不舒服 ,這次不光是肚子疼,好像五臟六腑也跟著抽筋。
她之前演過要生孩子的戲份,那場戲劇,之所以那麼印象深刻,是因為導演一次次的叫停,說她演的太假了,一點情緒都帶不上來!
當時她還不服氣,現理解導演為什麼會那麼說,她情緒明明已經醞釀的很好。
現在她是徹底明白了,那種和活生生被人打斷骨頭的疼,不是光醞釀情緒就可能演好的。
杜雪萍一直在她耳邊念叨和和尚念經一樣,宜熙崩潰,傅庭深的少言寡語到底是像誰。
杜雪萍說:“你還是要再忍忍,我找人算過,明天上午八點多時間最好,淩晨不行。”
宜熙沒好氣的說:“拉屎有時候還憋不住呢,更何況是生孩子。”
傅庭深叫杜雪萍和他從病房裡出來,隻留下了宜熙和莉莉安。
莉莉安看宜熙痛苦到臉色發青的慘樣,作為過來人,她舒服的欣賞著這一幕。
“痛嗎?痛就對了,誰不是鬼門關走一遭,你更應該理解我,我為傅家生下孩子,這家人是怎麼對我的?你也會走我的老路。”
宜熙嘴巴都不願意大張,“你來是說這些風涼話的?傅家人怎麼對你,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也沒對你怎麼樣過,你不覺得我們應該站在統一戰線上,而不是敵對麵,互相看不順眼。”
莉莉安哂笑說:“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誰知道你非和晴朗走的那麼近,聽說晴朗的工作也是你安排的,我這個人是非對錯分的很清楚,誰在我背後捅刀子,我肯定要還回去一刀,我聽說傅庭深已經準備好了財產公正,就等你生下孩子以後簽字,說到底我們都是外人,被人處處提防著。”
宜熙調整著故意試圖緩解疼痛,她聲音不穩的說:“你現在說這些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