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優優沒有馬上回房間,偷偷跑到酒店頂樓天台給吳忠發信息,讓他出來。
吳忠右手縷著胡子,眼神小心翼翼的嘌向還沒睡的蔡虹。
蔡虹剛洗好澡出來,頭發濕乎乎的還沒有乾,就那麼隨意的披散著,發梢還在滴水,她穿了酒店的白色浴袍出來。
都說女人洗好澡的樣子是有多美,水汽朦朧的,再看蔡虹穿著浴袍的樣子,就好像又蠢又笨的北極熊,吳忠不願意再多看一眼。
他把手機踹到了褲子口袋裡,“我出去一趟,明早的拍攝出現點問題,晚點再回來。”
蔡虹擦頭發的動作 停頓住,“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沒騙我嗎。”
吳忠特彆不耐煩的腔調說:“我還能去乾嘛?我都說了很快就回來 。”
蔡虹也沒攔著,吳忠出了房間馬上從安全通道下樓到下一層才敢搭電梯到頂層,他一點都沒覺得麻煩,反而覺得更刺激。
吳優優穿著薄棉衣迎著深秋夜裡的冷風,她手抱著肩膀,看到吳忠來了,身上的陰霾一掃而空,跑過去抱住吳忠的腰。
“傅庭深來了,晚上的時候我看到了,他進了宜熙的房間,我不知道要待多久。”
吳忠愣了愣,他的計劃裡是沒有傅庭深探班的,不過旋即笑了笑說:“他來的正好,蔡虹和宜熙鬨 ,傅庭深在的話,肯定會鬨得更大,到時候傳到她爸的耳朵裡,我再趁機說離婚,蔡廣誌這老爺子,剛正不阿,女兒都那麼過分了,我提出離婚,他肯定也會讚成,沒了娘家人的支持,我也就不用發愁怎麼脫身了。”
吳優優哀歎了一口氣,“可是她也不鬨啊,到現在還篤篤定定的。”
吳忠捏了捏眉心,胸有成竹的說,”就她那個性格,不可能不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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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早,宜熙就被手機的三個鬨鈴給拉扯起來,她現在設置鬨鈴都是三保險,一個她肯定是起不來,間隔三分鐘響一次。
她上身脫了個精光,從床上起來彎腰撿起傅庭深的襯衫披在自己身上,昨晚她都忘記了是睡過去的,還是昏過去的、
胸口處的大片吻痕,提醒了她昨晚兩人是有多水乳交融的激烈,宜熙看到這些,遏製不住的臉紅耳燙,渾身火燒一樣的燥熱。
她用手敲了敲頭,大清早的,她還想這些,也太不害臊了。
地上那一團團用過的紙巾,宜熙咬著唇看著這一地狼藉,房間的空氣裡似乎都彌漫著淡淡的鹹腥味。
始作俑者還在睡覺,她的三個鬨鐘都沒有叫醒傅庭深。
她躡手躡腳的下床,不想吵醒他,想讓他多睡一會兒。
朦朧中,傅庭深聽到耳邊微弱的窸窣穿衣服的聲音,她睜開眼睛看宜熙已經穿戴整齊,她今天的這副打扮太稚嫩年輕,牛仔褲非要把褲腿挽起一個邊,上身是淺粉色的冠軍衛衣,把人打典的更帶少女感。
她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頭上還戴了頂MLB的棒球帽。
傅庭深拿起擱在床頭的手機,才剛剛六點,昨晚兩個人差不多都是要三點多才睡的。
“太早了,外麵天還沒亮。”傅庭深說。
宜熙隔著衣服揉了揉肚子,她從早上起來開始就肚子很疼,猜肯定是昨晚沒穿衣服,晾到肚子了。